“有些事情暫時不是你該知道的。”
“我還很忙,你趕快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吧,了解了吧。”李家的傾家之力戰淩確實抵擋不住。但是李家會為了李越的一點破事,為了一個小小的戰家而以傾家之力來襲擊戰家嗎?
有些事情戰淩還不能公布,隻有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才能達到最好的奇兵效果。
“哦。”司雨的神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因為她的心隨著戰淩的話一下子就冷卻了下來。
“這世界哪有那麼多奇跡啊,你真是犯傻了。”司雨暗暗自嘲了一下,平息了情緒。恢複了之前冰冷的表情,不帶分毫情感的道:“你是戰家的家主,你不怕惹禍那我就更無所謂了。”
雖然他是個沒有什麼用的敗家子,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大男人。在臨死之前能委身給這麼一個肯為自己挺身而出的男人也還算不錯吧,總比讓那個可惡齷齪李越給糟蹋了要好的多。
司雨一直到現在還不認為戰淩有多優秀,主要是戰淩敗家子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太根深蒂錮了。
“好的。”
“啊!你、你要幹什麼?”
戰淩說了聲“好的”,同時伸出雙手,攬住司雨,抱起來,在司雨的驚慌驚叫中撒開雙退,一溜煙就跑出了議事房間中。......
“這是神馬情況?”
“也太猴急了吧?”
“有傷風氣啊!”......
有感歎,有迷惑,有憤慨......
也許眾人有些細膩的感情各人大有不同,但是臉上的黑線卻是統一的,並同時又生出個念頭:“莫非這是一個隻貪美人溫柔夢,不念家國早朝情的主?”
於是,大家對於眼前這個本來就不怎麼樂觀的情況,愈加的擔憂了起來。
......
日已經開始西斜了,房中很多人已經饑腸漉漉了。
因為這場會議開得太突然,所以大部分人來時都沒有來得及祭供自己的五髒廟,是空腹上陣的。
後來又由於戰淩的出現事情而變得一波三折,導致既耽誤了時間又不時要提心吊膽而消耗了大量能量,所以直到現在大多數人的五髒廟都在蠢蠢欲動的為造反做準備。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太上長老戰流的肚子也囂張的高歌了一聲,弄得戰流老臉狠狠的紅了一下,尷尬之極。
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但是,明顯,在坐各位沒有人比他自己的五髒廟膽子大,都在那小心翼翼的坐著,沒有一點造反甚至是煩躁的征兆。
度日如年,戰家議事房中一幹人等苦苦的熬著,如坐針氈,等待著戰淩玉口大開。
戰淩泰然不動,不停在眼皮下的眾人身上遊目,察顏檢色。
一個合格的領導者必須要做清理門戶的事情,並且還要做得很好。
攘外必先安內。特別是一個集團馬上就要麵對狂風暴雨的時候,安頓內部更顯得尤為重要。
戰家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戰淩馬上做得就是這個事情。
在眾人畏畏縮縮的眼神中,戰淩開口打破了沉默:“給你們彙報一下我最近的動態。三天前我踩壞了二哥最寶貝的玉馬,並恰巧被二哥的專有奴仆看到了。那個玉馬是父親送給二哥的十歲的生日禮物,也是父親送給二哥的最後一件玩具。同時也是二哥無憂無慮的童年的一個終點。二哥對它很珍惜,很寶貝,一直放在二哥的書桌上擺著。”
“我就納悶了。一個一直擺在書桌上的玉馬怎麼就突然間出現在後花園前的小道上,還恰巧被我踩壞了,更巧的事居然還被二哥的專用奴仆看見了,莫非他一直看著我的腳不成。”
“家主,此言當真?”戰淩話中有話,戰晨聽了全身一震,滿臉潮紅,激動異常,一臉急切的看著戰淩。
那隻玉馬是戰晨最珍貴的身外之物,。它昂貴的不止是市場價值,還有深刻的意義。
那時他父親送給他的見證他告別無知童年的見證物,也是他十歲的生日禮物。
大家族的孩子沒有人能到十八歲才“成年”,因為他們肩負得多。
這樣辛苦的人生,這麼沉重的日子,隻有少數的東西才可以讓他們獲得心靈的慰籍。
這些東西就是他們的感情源泉,能避免他們成為行屍走肉命運。由此可想而知這樣的東西對他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根本就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就這樣的戰晨人生中的不可其它東西替代的玉馬,卻突然之間就支離破碎了,說他不心痛估計連死人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