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那這個女子該怎麼處置?”溫路眼神不時斜那個漂亮的女子一眼,眼中泛起的全都是不善的光芒。
顯然,溫路已經動了殺心。
把這個女子直接放生,我們的溫大統領還沒有那個習慣。
也不知道那個“難養”的習慣,溫大統領在他的有生之年能否養成?
估計懸著呢。
對於溫路的這副習性,戰淩早就已經習慣了,所以也不以為意,去說些什麼,或者直接開口阻止之類的都沒有,隻是淡淡的道:“這個女子就交給我吧,既然是你的一番好心,我作為家主的自然也不能拂了你的好意。懲罰、我已經念在你是第一次,原諒你,不對你懲罰了。至於你的好意我就如往常一樣收下了。”
“我像是那種貪圖美色之人嗎?收下這個女子實在是純粹為了幫你擦屁股。唉、領導人不好做啊,手下犯了錯總是要我們領導人來擦屁股、收拾殘局。漬漬。”戰淩虛情假意的做出免為其難的樣子,其實心裏已經樂開了花,眼前的可是比離城第一大美女司雨還誘人的美女啊!今天卻意外的落在了本少爺的手裏,任我魚肉,這種好事哪裏找去啊?
這種好事,一生也就隻能遇上那麼幾次,可別客氣了,不然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到時失去才後悔,哭都沒有地方哭。
於是,戰淩不爭氣的咂吧了兩口口水,麵帶一點興奮的紅暈,就不客氣的上前去了,打算幹一件不要臉不要皮的事。
......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和剛剛的正氣凜然判若兩人的戰淩,溫路的頭上冒起了大大的問號,愣神在了當場。
“嘖嘖嘖嘖......,溫哥,你看出點什麼來沒有。”一旁的許良把右腳一噠一噠,擺出一副我有真知灼見,你快來向我請教的臭屁模樣。
“看出什麼來了?”溫路茫然的問許良。看來剛剛戰淩的教訓很成功,在溫路的心中樹立了一個不易倒塌的高大形象,致使溫路不會把戰淩往壞處想。
“嗬嗬嗬嗬......”許良下賤的“嗬嗬”笑了一聲賊眉鼠眼的猥瑣笑道:“家主什麼都抵得住,就是抵不住誘惑。”
“也就是說我們男人共有的特性家主也是那個本色哦。”
“什麼意思?”溫路見到許良神神密密的說了一大堆,被搞的暈頭轉向,結果還是一頭霧水,沒有搞明白。
“你傻啊?”許良無可奈何的對溫路翻了個白眼,然後才有些意興闌珊的道:“也就是說家主擋不住誘惑接受了你的禮物,也就是說你想不停的揉躪新人的願望有可能實現。”
當許良說到這裏時,溫路的眼睛就如突然來電的燈泡一樣,霎時一亮,露著牙笑,一副非常感興趣的小模樣聽“許老師”繼續講解。
“你想啊,家主嚐到了這次甜頭怎麼會忍得住?你以後再抓到漂亮的女人,隻要低調一點,秘密的奉獻給家主。這樣既不會帶壞風氣,又讓家主的小日子過得倍而的滋潤了,你說家主哪裏會有不滿意之理?你說對吧?”
“恩,言之有理。......”溫路倏地一下躥到了許良的跟前,小聲的和許良嘰哩呱啦了起來。
他們兩人並不時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那模樣簡直比戰淩這個再次“強取良家女孩”的人還下賤。
......
“美麗的小姐,小生乃離城戰家戰淩是也。冒昧敢問,小姐芳齡幾許,仙鄉何處,可否婚嫁?”戰淩靦腆的小臉,彬彬有禮的問道。
“哼,虛偽的小人。你當我是瞎子和聾子嗎?你的醜惡嘴臉我早就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你還來做出這副正人君子的道貌岸然。你若真是客氣就給我著盤纏,然後把我放了。若是不準備放我,就該又什麼屁就放什麼屁。假仁假義的模樣你裝著難受,我也看著惡心。”美女倒是一點也不客氣,並且也很彪悍。
戰淩被美貌女子的高調大炮轟得臉夾上的肌肉一陣痙攣,老臉再也掛不住了。
“好,既然你開口就不給本少爺留半分情麵,本少爺也不當什麼狗屁正人君子了,該當流氓的當流氓,不該耍流氓時也耍耍流氓,。反正到頭來本少爺在你的眼裏就是個流氓,反正本少爺也隻是想得到你的美麗的**而已,你有什麼意見本少爺並不關心。”戰淩氣鼓鼓的說道。
說完,戰淩覺得頗為解氣,同時又覺得自己頗為有氣勢,一時有點自迷自念,卻沒有注意到在他說“反正本少爺隻是想得到你的**而已,你有什麼意見本少爺並不關心。”時,大美女眼中的閃過的一陣危險的光芒。
假如他看到了,恐怕他就不敢這麼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