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嘻戲和**後,夜更深了。
盡管已經到了該晚安的時間了,可是都有心事的戰淩和司雨兩人睡不著。
或者說不想睡著更貼切一些。
“夫君,你為什麼總喜歡強搶我們女人?為什麼不用些溫柔的手段呢?”忽然,身軀猶如小貓一樣慵懶的綣縮在戰淩的懷中享受溫情的司雨抬起頭來疑惑不解的問道。
“啊?”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的戰淩聽到司雨的問話,開始一愣,隨後苦笑著臉道:“有嗎?我有那麼囂張跋扈嗎?我可是你的夫君啊?你怎麼能向我的臉上抹黑呢?”
“歪歪歪歪......”司雨可愛的吐了吐香舌,翻了大大的白眼,道:“我還抹黑你了?”
“我可是已經非常照顧你的麵子了,才說的這般委婉了。就這樣的膚淺的詞語還遠遠不能夠表達描述你的大惡之行呢!”
“我在你的心中有那麼的邪惡嗎?我覺得我還不錯,平常做事還是很講道理的啊?”戰淩苦笑不得的看著司雨。
這個小妮子說話一點也不向著她的相公。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怎麼放在這個小妮子的眼中就隻出了周拔皮、高衙內這一流的呢?
“你一共有幾個女人?”
“大概兩個吧?”戰淩被司雨整得雲裏霧裏,不過還是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戰淩從前世開始一直到這一世的現在,都未曾好好的談過一場戀愛,在情感的問題上是一個十成十的小白。
就算是司雨,他這個如花似玉的便宜老婆也是用先上車後買票的那種方式得到的。所以他根本就分不清戀愛究竟為何物,也不知道一個女人到底屬不屬於自己到底有個什麼標準。
當然,司雨是他的女人,他能確定,但是他分不清楊慧到底算不算他的女人。
你說不是他的女人嘛,反正他早已經把楊慧當成他的私有財產了,他是絕對不會放任楊慧離開的,更不會允許其他人打楊慧的主意。
若真有不開早的,戰淩就說不得要動刀子幫那人辦理從活著過渡到投胎手術,或者讓世界多一個太監也行。真到了那個時候,可能誰跟戰淩說人道都沒有用,因為戰淩早就已經把那個人當人看了。
若說是楊慧他的女人嘛。他既沒有明媒正娶楊慧,也沒有和楊慧私定終身,且恰好相反還和楊慧相處的不是很融洽。更沒有和楊慧有實際的肌膚之親。
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更重要的是,就算這個不正的名還也是有名無實。
就照這麼說,楊慧還算是他的女人嗎?
這個問題讓戰淩在心中思來想去很是糾節,鬧了半天還是沒有給整出個所以然來。
“那這兩個有不是搶來的嗎?或者說有在你得到以前是心甘情願的嫁給你的嗎?”司雨鼓著小嘴,追問道。
“咦,、你當初不是自願給的嗎?”戰淩“咦”了一聲,皺著眉頭,奇怪的問道。
“我是自願的,但我當初是心甘情願的嗎?”
“自願不就是心甘情願嘛。”戰淩莫名奇妙的道。願不就是心甘情願嘛。”這一個大哥一個二哥,能有多少差別啊?是吧。戰淩莫名奇妙的道。
可話一說完,他的腦子立即自動掠過一幕幕前生今世的或是看見的或是聽見的或是本身親身經曆過的畫麵,頓時便萎了一半,不好意思的訕訕笑道:“嗬嗬,好像當時我還真有點用強的嫌疑哦。”
是啊,人類曆史出現了多少年,人類文明就存在了多少年。
若把每一天都比作人類的一個足跡。那人類的這次徒步旅行早就劃成了一條滾滾長河,我們隨便翻開曆史書,置身其中,便會發現,向前遠眺看不到人類足跡的止點,回首後望,也尋不到人類足跡的起源。
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敢下口說,在這麼漫長的人類歲月中,就有一個時期的“我願意”就等於“我心甘情願”!
因為錢財而嫁給七八十歲的十八芳齡的倩女是心甘情願的嗎?
因為女友的背叛而說分手的悲情男孩是心甘情願的嗎?
因為娶了個居心叵測的妻子而損失了一半的財產的苦命男人是心甘情願的嗎?
因為找了一個別有用心的小三而人財盡失的好色老板是心甘情願的嗎?
因為愛人的出軌而性情大變的人是心甘情願的嗎?
因為要給親人看病而傾家蕩產甚至負債累累的去交不著邊際的醫藥費的冤大頭是心甘情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