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沒有落空,剛剛好落在戰淩的屁股上。
都說屁股是全身肉最厚的地方,可是碰上了這樣的一腳也吃不消啊。
戰淩受到了李越的盡力一擊,那是武師的力量啊!痛得戰淩眼睛都鼓出來了。
因為受到攻擊而加快了飛行速度的戰淩心裏和明鏡似的,隻要這麼落下去,單靠自己絕對不能躲開李越的下一波攻擊,然後就是死了。
李越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會給機會給他的。
怎麼辦?
就在任陽天想出手相救的時候,就在戰淩帶著疼痛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的時候。
突然,“轟!!!”戰淩隻覺得自己的丹田之中爆炸了,丹田之中的那股氣分成了無數支細小的氣流,和放入水中的泥鰍一樣向全身的各個部位鑽了去。
當武者由丁級後期巔峰武徒突破到五級初期武徒的時候,就會將自己丹田中的遊離的細小粒子聚合成一股大大氣流,此乃稱為築氣;當武者從九級後期巔峰武徒突破到一級初期武師時武者丹田中的那股氣流變會分解成很多股細小的氣流流到全身各處,打通各處的筋脈,從今往後,一揮一舞之間氣流湧動,脫凡入聖,此乃稱為築基。
晉級成武師了!
天無絕人之路,在這個關頭居然晉級為武師了!
戰淩欣喜莫名。
“家主晉級為武師了!”任長空興奮的說。
“恩。”任陽天把頭點得特別劇烈......
戰淩突然覺得自己力量大增,心中莫名的信心也是無限的飆升,一時一改惶急,意氣風發,左手如鐵爪銀鉤,大力的抓住了一根台柱,借力旋轉一周,掛起了狠戾旋風,改變了飛行的方向,飛了出去。
戰淩身形快如閃電,根本就沒有給人反應的機會,就右手握著的斷劍倏地一下,狠狠捅進了還在得意洋洋的李越的胸膛。
“嘩!”
時間仿佛就定格在了這一刻,戰淩手握斷劍淩空捅進了李越的胸膛!
戰淩的斷劍真真正正的插入了李越的胸膛,不帶半分虛假。
李越得意洋洋的笑臉上的笑容立馬就凝固了,眼珠子也突兀了出來,就這副錯鄂、不敢置信的模樣定格了。
他本來還想等戰淩摔下之後就用他的第三套黃階低級武技結束戰淩的生命,可惜他沒有機會了,再也沒有機會了,甚至他連用那一套武技結束自己的生命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豎子敢爾!”就在這時,一聲十分震怒的聲音暴喝響起,隨即又有一個青影在劉家的陣營中騰起,和一個飛碟一樣疾射向戰淩。
武宗!
眾人一驚。眼鏡跌落。
“老匹夫休得猖狂,讓本統領來會一會你。”
突然,在戰家的陣營中又響起一聲響亮有力的話,然後一道黑影閃起,騰上空中,疾飛出去,迎向了青影。
又是一個武宗!
而且明顯還不是任長空。
眾人又是大驚,眼珠子跌落了一地。
他奶奶的,今天是什麼日子,武宗怎麼爭著搶著,不要錢的出,比蘿卜白菜還泛濫些。
腳尖輕點了幾下,任長空和任陽天兩人都趕到了戰淩的身旁,守護在兩側。
兩道疾飛的不明飛行物互相對持在半空之中,停頓了下來。
定睛一看,原來一個是穿青衣服的壯年模樣的男子,一個是穿黑衣服的中年模樣的男子。
那個青衣男子盡管臉色很是不好,但還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僥幸,雙手抱拳行禮道:“你下乃是何人,攔住李某所為何事。”
黑衣人把頭冒得老高,也不回禮,顯然一點麵子都不肯給青衣人,語氣十分不屑加萬分的挑釁,高聲說道:“嗬嗬,我乃是家主麾下黑衛大統領溫路是也,至於為何攔你,我想隻要你不是比豬還笨就是知道的,不需要我多言了。“”
不錯,黑衣人就是聚龍洞黑衛大統領溫路!
離城馬上就要麵臨著勢力洗牌,結束四分天下的格局。
這一過程不能避免的要殘酷的殺戮,也不能避免的要整頓治安,杜絕宵小之輩混水摸魚,亂中搗事。
而殘酷的殺戮需要黑衛,整頓治安也需要黑衛,所以戰淩沒有經過三思就把溫路給派來了。
“這麼說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羅。”青衣人隨和的神色一斂,板起臉來,問道。
“有,絕對有好說的。家主說你們都留不得。我是來收你性命的。你自己快束手就擒吧!如果你這個龜兒子識趣,那樣我們還可以心平氣和的做下來好生談談。”
溫路正氣凜然的說道,一點也不臉紅,心跳也沒有加速。
“好、好、好!”青衣人連叫了三聲“好”,道:“口氣倒不小,狂妄也沒邊。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配得上你的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