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路,還不把這位老人放開,你這家夥也太沒禮貌了。”戰淩眉頭一皺,佯怒道。
“冤枉啊,屬下剛剛聽著家主的見解太入迷了,一時失神,忘記了,可不是故意添亂的。嗬嗬。屬下這就放。”說著,溫路向四周擺開,然後收了回來。
溫路的雙手一擺,那青色的能量氣層就如同燃燒著的液化氣突然之間沒氣了,瞬間就消失在無形之中。
包裹老人的氣層消失了,老人一個踉蹌之後都沒有立刻站穩。並且老人臉色蒼白,大口呼吸著空氣,像是被憋得快要窒息了。
“叔公,你怎麼樣?有沒有事?不要緊吧?”老人一脫離能量氣層的包裹,趙雷就關切的問道。
“啊。”老人艱難的張開了嘴,又是小聲“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口水,才順過氣來,繼續道:“不要緊,你不用擔心,老夫還頂得住。”
“老人家,手下人不懂事,多有得罪還望海涵。”戰淩雙手一抱拳,笑眯眯的請罪道。
“不礙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吧,老夫不會放在心上的。”老人一擺手,大度的就揭過了,顯然修養還不錯。
說句實話不是他心眼老實、看得開,而是技不如人,為了保全自己和家族隻好忍氣吞聲。
當然,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這樣的。
有的人修養不到家,受了這等憋屈,一離開別人的控製還不趕巴巴“哇哇”的就上來拚命啊?
“不礙事就好。”戰淩把目光又轉向趙雷,意味深長的道:“趙家主,你們趙家什麼時候冒出個武宗來啊?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呢?......恩?”
“這、這個嘛,嗬嗬,應該就在前不久吧,也沒怎麼宣傳,一下沒有聽到,也、也還算正常吧。”麵對戰淩的問話,趙雷不覺老臉一熱,慌急中,吱吱唔唔的道。
“不久前?不久前到底是什麼時候啊?”戰淩看似懶洋洋實則鋒芒暗藏的問道。
“呃、不久前大概、大概、在兩三年前吧。”趙雷心虛的偷看了戰淩一眼。
“嘖嘖。”戰淩“嘖嘖”稱奇,道:“才兩三年,的確不久啊。人世百年,連十分之一都沒有到誒。”
“嗬嗬。”戰淩的諷刺意味眾人都一覽無餘,趙雷又不是傻子,豈能聽不出來?不過他還能說什麼呢?隻得裝瘋賣傻的賠笑著,任戰淩如何戲弄,他權當沒有聽出來。
“用三個高高在上的高級武師消失在離城眾人的眼前,來換取一個武宗。原本你們趙家打算用這個武宗幹什麼的?”戰淩連述帶問,還沒等趙雷想出合適的措詞出來,又道:“想統一離城,讓離城成為你們趙家的天下嘛,這你不用說了。這都萬事俱備了,你就說說你們為什麼一直按兵不動?兩三年的時光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常,但是亮出武宗、用兵其他三家是絕對有餘的了。這到底是為什麼?”
對於這一點戰淩很是好奇,趙家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暗裏搞出個武宗。這武宗一出世,按理說本應該要飛揚跋扈、大肆出手才對,怎麼可能還繼續沉默低調這麼多年了?這是沒有道理的事啊?
除非趙家的人秀逗了,不然還真難找出其它的合理答案來。
就像一個潦倒人為了能吃上飯而四處弄錢,人情冷暖受了,髒活累活幹了,最終終於弄到一點錢了,確不去買糧食吃,把錢藏在自己的口袋裏不讓別人看見,讓後讓自己餓死,這合理嗎?
“嗬嗬。”往事不堪回首,趙雷心酸的無奈笑道:“是,和你想的一樣,原先我們就是那樣打算的,可是誰知道離城突然之間冒出個天上人間酒吧來,就算趙薄叔公晉級武宗後都看不出那裏的老板蕭龍的虛實,顯然那人的實力要高出叔公很多。而且天上人間酒吧顯然就是一個斂財工具,是一個為某個勢力斂財的工具。我們鬧不清楚蕭龍是為哪個勢力效力的,怎麼敢輕舉妄動?盡管他不太可能屬於離城中的那個勢力,但是什麼東西都講不死的,而且就算真如猜測那樣他不屬於離城勢力可是那樂意看到離城有怎麼樣個勢力格局也是件大事,所以一切還是小心的好。”
“蕭龍。原來如此。”戰淩輕輕自言自語一聲,眼中閃過了一道奇光,天上人間他都去了不知多少回,蕭龍他是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