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嗎?再說,我哥不也還沒結婚呢嗎?”司徒沉靜把目光投到了一旁張雨泉的身上。

張雨泉已經31了,但是因為是富二代,人長得也帥,追求他的女孩子很多,外加他花心,不想定下來,所以就一直沒有結婚。戀愛倒是談得風生水起,可是讓張安遲遲報不上孫子,

張雨泉也成為了家人催促的對像。

宴會進行著,走廊裏,剛剛從廁所回來的司徒沉靜遇到了張雨泉。張雨泉冷聲道:“我還以為你有自知知明,不會來參加聚會呢,沒想到你竟然來了。一個連姓都不願意改的人,有什麼資格參加我們姓張的宴會呢?難怪剛才爸爸沒有介紹你的名字。”

司徒沉靜沒有回頭,隻道:“我並不想來的,如果不是電話快要被打爆了,我想我的工作遠比這無聊的聚會來得重要。”

張雨泉道:“時刻擺好你的位置,要知道,我才是這個家財產的繼承人,而你,什麼也得不到。中國人向來不會把財產傳給女兒,你就不要想了。”

司徒沉靜轉頭冷聲道:“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沒有想過什麼財產,你還是把心放在公司上,別放在我的身上才好。前幾天我聽爸爸說,你投資的一個項目再次虧損,我怎麼也想不通哈佛商學院怎麼會出這麼低能的學生。”

並不是司徒沉靜想與自己的親哥哥針鋒相對,隻因為自己的親哥哥太過排斥自己,司徒沉靜被找到後,張雨泉極怕司徒沉靜會分本屬於他一個人的家產,所以對司徒沉靜四處敵對。這也許也是大家族,有錢人的悲哀吧,為了錢,連親情也可以不要。

司徒沉靜從來沒有覺得日子如此的慢。兩個星期之後,趙婉羽在北京體育場的演唱會如期舉行。

司徒沉靜坐在貴賓區看著台上忘情唱歌的趙婉羽,心想,你已經早就把我這個小警察給忘記了吧,現在你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你成功了,你被所有人仰望,可是你真的幸福嗎?

司徒沉靜的腦海裏想起曾經她和趙婉羽在一起的一幕一幕,雖然兩年的時間已經過去,可好像就發生在昨天,那麼的清晰而真實。

吳弱弦摟著司徒沉靜的胳膊,親昵的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今天晚上你去我那裏睡吧,我媽媽和我爸爸都不在家……”吳弱弦是一個徹底的富二代,不像郎靈靈,是個偽裝的富二代。

司徒沉靜搖頭,“不了,一會看完演唱會你就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司徒沉靜和吳弱弦談了兩年的戀愛,竟然沒有上過床。

吳弱弦咬著唇,說不上來的滋味。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想和司徒沉靜有更近一步的接觸,可是司徒沉靜就是不買她的帳。

演唱會一結束,還沒等吳弱弦反應過來,司徒沉靜已經不見了蹤影。

後台,司徒沉靜想更進一步,卻被保安拉得很遠。司徒沉靜從兜裏拿出整整一打紅色的鈔票,看不出是多少錢來,遞給幾個保安道:“去買點煙吧,讓我進去一下,我隻是想找趙婉羽簽個名而已,兩分鍾就會出來了,謝謝。”

那些錢至少有兩萬塊,保安們看傻了眼,司徒沉靜很輕鬆的就走進了後台。

司徒沉靜心想:隻有在這個時候,用錢輕易可以擺平任何事的時候,她才會想起自己親生父母的好。

司徒沉靜剛想走進化妝間,一個人擋住了她,道:“你是誰?來這裏幹嗎?粉絲嗎?”聽起來語氣很不友善。

司徒沉靜微微點頭道:“算是吧,我來找趙婉羽,想要個簽名而已。”

“我是趙婉羽的經紀人,她現在沒空接待粉絲,明天在萬事達中心會有她的見麵會,想要簽名去那裏吧。她今天一個人開一場演唱會,唱了二十幾首歌,很累的,不會見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