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趙婉羽的心就會特別特別的疼。

司徒沉靜剛剛回到警局,領導就把她叫進了屋裏。

司徒沉靜抱歉道:“我剛才有點私事,耽誤了工作,對不起。”她以為領導如此鄭重的找她,是要批評她呢。

局長笑了笑道:“局裏已經研究決定,你不在擔任刑偵一局禁毒科科員一職務。”

司徒沉靜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問:“我有犯什麼錯?為什麼……要停止我的職務?”司徒沉靜連話都說不完整,如果沒有了趙婉羽,再沒有了自己唯一喜歡的職業,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局長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鎮定。”他繼續道:“你的父親用心良苦阿,我們不得不照顧到他的需求,停止了你的工作。他現在非常需要人幫忙,這種需要遠遠大於警局對你的需要。當然,我們知道你有多愛這個崗位,可是你還有更重要的使命阿。”

雖然局長說的很含蓄,司徒沉靜也聽明白了,她看著局長得眼睛問:“是我爸爸張安吧?這個決定也是他逼迫你們的嗎?擅自幹擾我到了生活,他憑什麼?”

局長道:“逼迫倒是談不上,警察不會被人逼迫的,但對於你爸爸屢次的要求,局裏不得不重視,要知道,你爸爸可是全國人大代表阿,說話是有分量的。”

司徒沉靜沒有再爭取什麼,也沒有再爭辯什麼,如果這不是定論,也不會是局長親自找她約談。她知道局長也承受著層層的壓力,要怪隻能怪她的爸爸。

馬不停蹄的,司徒沉靜趕回了家中,而門口站著張雨泉,張雨泉先開門進了張安的房間,司徒沉靜等不及了,也隨後進去。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來,張安放下茶杯,“雨泉,你先出去吧。”張雨泉冷眼看了看司徒沉靜,然後轉身離開,而門並沒有關嚴。

司徒沉靜劈頭質問道:“為什麼?”

張安站起身,踱到窗邊,“你一開口,我就沒有什麼好心情和你繼續談下去,因為你的語氣就不是同長輩說話時應該有的。”

司徒沉靜立即道:“我平時都是尊你敬你,可是你還是照樣幹涉我的生活。”

張安沉聲道:“尊我敬我?還有遠我吧?是我做父親的沒有照顧好你,讓你這麼多年離開了我的生命,一切都是我的不對,可是現在你回來了,我不是在盡一切的能力補償你嗎?以前都說,除了要星星月亮,什麼都可以給你,但是我現在要說,就算你要星星月亮,我也能給你。沉靜阿,把姓改了吧,你總歸還是張家人。還有,公司怎麼能後繼無人呢?”

門外的張雨泉聽見“後繼無人”這個詞,身體猛烈的晃動了一下。

司徒沉靜咬了咬唇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很好,包容了我很多,可是你們出現的那麼突然,我無從招架。公司不是有張雨泉嗎?我覺得他挺適合的,人各有誌,我從來沒有想過經商,況且我也沒有那種頭腦。經商不都得是什麼商學院畢業嗎?一個警院畢業得學生能做什麼?如果讓我天天開會聽報告簽字,簡直比殺了我還要難受,我隻喜歡做我的小警察,哪怕貧窮,所以,請不要給我掛上你們名譽的枷鎖。”

張安並沒有發怒,道:“你說的我都知道,就像我年輕的時候,非常的喜歡畫畫,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在畫房,在紙上書寫我的人生。可是當機會需要你的時侯,愛好和生活衝突的時候,你隻能選擇生活。你現在不是為了你一個人在生活,還有我和你媽媽,還有你的養父養母,我的諾大基業一朝無人繼承,我連睡覺都無法安穩,這也算是你對我的一點點孝道吧。不會,可以學,我們有很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