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好似回到了過去的記憶,幸福卻帶著揮之不去的憂傷。她不忍去打擾他,這樣沉靜溫和的男子,臉上哀傷的表情估計誰看了都會為此難受。

很快他張開眼睛不好意思的說著,“對不起,我有點失態了。”

“沒什麼,是我不該問的,害你又想起了不好的回憶。”鬱若塵充滿歉意,溫澤,會是怎樣的一人,讓你如此迷戀傷心?

“不,那都是美好的。”他語氣加重強調,“如果你真的要感激我,那麼若塵請你看見我的時候多笑笑,你笑起來非常美。”溫澤的誇獎真摯,在她聽來不僅不像某人那樣惹她厭惡,反而會能開心的接受。

淩爾墨邪肆的表情突然浮現眼前,她盡量的想忘記他的樣子,反而更是惡劣的清晰起來。

“我先走了,有什麼消息我會盡快通知你,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他有禮貌的起身告辭,經過她身邊時溫澤提醒著她。

她展顏一笑,目送溫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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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少爺,這樣做會不會……”中年男子關上車門有點擔心的問著溫澤。

溫澤透過車窗,看著站在台階上揮手送他的女孩,那笑容好燦爛可愛,他曾經也擁有過,卻早已經離他遠去,再也看不到了。

“開車。”他緩緩轉過身體坐正,一成不變的微笑安靜,然而眼裏冷若冰霜。

序章

正常的上班日,晚上整整七點半,一輛低調的跑車開進半山別墅區,駛進一棟別墅院門,接著沉悶的鎖門聲,隔斷了這裏和外界。

車門打開,守衛前後屋子的黑色西裝保全見了他恭敬的鞠躬。

他頜首沉默不語走到門前,冷峻倨傲的氣勢,健碩出色的身形,光是站在那裏,那種絕對性的壓迫力就夠人驚歎。

拿下寬大的墨鏡,唇角微微綻開一抹淺笑。他有一張可以說是非常完美漂亮的臉,溫柔舒展的眉宇間毫無剛才冷峻的殺傷力。

尤其是笑起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笑的那樣讓人著迷。-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按下密碼鎖,他徑直推開進去,布置精致溫馨的房子,都是她的喜好。

“若塵,我回來了。”他像個出差在外多日,思念妻子的丈夫輕聲喊著她的名字。

屋裏清楚的回蕩他的聲音,安靜之後並沒有人應他。

從一開始一聽見他聲音,就會響起杯子碟子的摔碎聲伴隨她一聲聲的咒罵,到現在如此的安靜。

她不再會理睬他了,甚是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

鬱若塵從浴室裏裹著浴巾出來,胡亂的吹了幾下濕漉漉的頭發,就把電吹風扔在一邊。自從上次那件事後,偌大的房子裏他連個鏡子也不準安。

她現在連自己什麼模樣都看不到,大概和鬼差不多了!她扯著嘴角冷笑下,至少慶幸自己沒瘋真的算不錯了。

連排衣櫃裏擺滿了名家設計的衣服、鞋子、包包……反正隻要女人看見喜歡發狂的奢侈品都有。

她隨意扯了件衣服下來,其實穿不穿也就那樣,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些地方青青紅紅的淤痕,好了又添,沒完沒了。

序章②

客廳亮起燈,隨即輕柔的腳步靠近她,鬱若塵還是不動一下,現在能靠近她的隻有一個。

很輕鬆的就抱起她放在懷裏,淩爾墨細密的吻按壓在她唇上,微涼柔軟卻沒有絲毫回應。

“我很想你,下了飛機就迫不及待的想見你。”他好脾氣的接受她的置若罔聞,接著說道,“從巴黎時裝周給你帶了新款式衣服,當然了最漂亮的還是為你定製的婚紗!”

他茶色的眼瞳閃著異樣神采凝視她淡漠的表情,一隻手環抱她的腰肢,將頭埋在她頸窩那裏,提議說,“試穿下給我看看,好嗎?”帶著說不盡的親昵。

她能說“不”字嗎,恐怕不能!

輕而易舉的他就抱著她去臥室,當婚紗展現在她麵前時,鬱若塵的心又一次被狠狠的刺傷一刀。

這個款式、花色、布料都是當初她一手決定的,她還記得那個人還誇讚著她會是最美麗的新娘,他會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喜歡嗎?”他摸著她的臉頰,故意當做沒有看見她的失神,輕笑注視著雪白的婚紗,突然一本正經起來,“我疏忽了,這件腰身太緊,結婚那天萬一傷了孩子怎麼辦?”他擔心的摸著她平坦小腹。

“夠了淩爾墨。”之前說什麼她都能忍住,而這一句讓她徹底的按耐不住,打落他放在小腹上的手掌,連連退後好幾步,冷淡堅定的搖頭,“不要提孩子,我和你不會有孩子!”

“我年紀不小了,也該要個孩子了,這樣吧我們提前蜜月,去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