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庫裏的錢少了(二十五)(1 / 2)

金庫裏的錢少了(二十五)

快下班的時候,鮑淳鑫走進了鄭風的辦公室。

“謔,當了行長就是不一樣嘛!鳥槍換炮了!”鮑淳鑫環視著鄭風整潔一新的辦公室說。

鄭風笑了笑,沒說什麼,甩給鮑淳鑫一根煙。

“怎麼,當行長了還不高興嗎?我看你的情緒好像不對頭啊。”鮑淳鑫看著鄭風問。

“沒有啊?可能是這兩天忙活升格慶典的事,有點兒累了。”鄭風搪塞道。

“為了讓你興奮點兒,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鮑淳鑫得意地抽了一口煙說,“我爸說了,準備給你們這家新升格的支行找一個麵積大一些的營業用房,讓你們搬個新家。”

“哦?真的?”鄭風聽了十分驚喜。

“千真萬確。”鮑淳鑫得意洋洋,“我看我爸對你們支行的業務發展非常重視,他已經指示有關部門對你們支行多多給予政策傾斜了。”

“是這樣。那天鮑行長來我們行參加開業慶典的時候,就握著我的手囑咐了很多話。他對我說,省行將在人力、財力、物力等方麵給予高明路支行最大的支持。他還暗示我,雖然現在高明路支行還歸屬在城區支行的旗下,但是省行已經有意向把它劃規省行直接管轄了。如果這樣的話,高明路支行就完全享受與城區支行、地區行同等的待遇,與他們平起平坐了。”鄭風高興地說。

鮑淳鑫說:“我看啊,我老爸正在轉變對你的看法,而且轉變得還挺快的呢。”

“是這樣是這樣,鮑行長也是賞識人才的伯樂啊。”鄭風說,“不過,這裏麵也要多多感謝兄弟你為哥哥進行的斡旋啊。”

“那是應該的,我們是兄弟嘛。”

“對,我們是兄弟。”鄭風點頭道。

“唉,可惜我們這兄弟關係恐怕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了。”鮑淳鑫故作傷心地說。

“怎麼?發生了什麼事?”鄭風忙問。

“我爸已經為我辦好了去澳大利亞留學的手續,估計下個月就要出發了。”

“哦?這麼快?”

“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辦妥了,而且我媽也要跟我一塊兒去陪讀。我看他們倆的意思,以後是不想讓我再回到國內了。”鮑淳鑫說。

“小娜那邊怎麼辦呢?”鄭風關切地問,“她和她們家人還總騷擾你嗎?”

鮑淳鑫說:“自從前些日子你找人敲打了他們家人,她老實多了,也不敢總纏著說要嫁給我了。我估計,等我出了國,這件事也就慢慢地了斷了。”

“這麼說你不想娶她了?”

“誰稀罕她?!”鮑淳鑫不屑一顧地說,“要不是她逼得緊,我也不會想出留學這個下策!”

鄭風這才明白,原來鮑淳鑫是想用出國留學的方式甩掉女朋友。他對鮑淳鑫的這種做法很不以為然,認為這樣太沒有責任感了。但是對鮑淳鑫這樣的花花公子,他還不想幹涉和評論他的私生活。

“你這一走,我們兄弟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鄭風說,“一會兒你別走了,咱倆出去好好喝點兒酒,我這段時間特別忙,咱倆也有些日子沒見過麵了。”

“好吧。”鮑淳鑫說。過了一會兒,又說道:“童顏最近在忙些什麼?叫上她一起去吧。”

鄭風想了想說:“算了,還是別找她了,就咱倆好好嘮嘮嗑兒吧。”

“還是叫上她吧,就咱倆也沒什麼意思。”鮑淳鑫堅持著。

鄭風沒有辦法,隻好撥打了童顏的手機,電話鈴聲響了好半天,童顏終於接聽了,鄭風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和淳鑫在一起,你有空嗎?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電話裏,童顏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話了:“算了,我不想見他。”

“你最近還好嗎?”

“還好。”

“好吧,再見。”

“再見。”

放下電話,鄭風對鮑淳鑫說:“很不巧,她今天晚上有事。”

鮑淳鑫看著鄭風的臉,沒有說什麼。

“我最近也沒見過她,她好像很忙。”鄭風避開了鮑淳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