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越越。謝謝你還信任我。”
“那咱們就說定了?”
“說定了。我這就去衙門裏找縣大人。你與我一道去,隨後就能把寒拾接回家裏了。”
“那你稍後,我去跟米和尚交待一句……”
越越正要起身,順兒忽然衝進了後院,大喊道:“內掌櫃!內掌櫃!”
“鏡言?”金之章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順兒。
順兒這才發現金之章也在,忽然僵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在這時,沈氏和勝兒氣喘籲籲地跟了進來。越越忙問道:“咋了?家裏是出了啥事兒了嗎?你們咋都跑來了?”
沈氏上氣不接下氣道:“剛才……剛才有人在門上塞了一封信……信上說……說……要拿唐雲東去換唐正信!”
越越沒聽明白,問道:“唐正信是誰啊?”
“唐正信就是順兒的爹啊!”
“啥?”
越越瞬間明白了過來,轉身看著金之章,表情愕然道:“這難道又是你的那位唐婉幹的?你們早知道順兒回到寶慶城了?”
金之章也滿眼愕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鏡言已經回到寶慶城了!到底咋回事?是誰說要拿唐雲東去換唐正信的?”
沈氏急忙從袖子裏抽出了那封信。越越拿過一看,沒錯,信上是這樣寫的,要以順兒的爹唐正信來唐雲東!
“真夠恨的!”越越一把捏皺了那張信紙,眉頭深深地鎖了起來,“連一個養病的人都不放過!”
“把信給我看看!”金之章搶過那張紙團,展開看了看,卻也沒看出個究竟來。
忽然,順兒衝了上來,狠狠地推搡著金之章喊道:“你這個壞人!你這個殺人凶手!你們害死我的爺爺奶奶,害死了我娘,如今又要來害我爹,我跟你拚了!”
“鏡言!鏡言你先別這樣!”金之章含著順兒的原名著急道。
“你是殺人凶手!我恨你!還我爹!你還我爹!”順兒越喊越激動。
越越和沈氏連忙將順兒扯開了,但順兒還是又蹦又跳,跟瘋了似的一直哭喊。越越忙對金之章說道:“金大哥,你先走吧!你不走,順兒沒法安靜下來!”
“那行,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看著她!他爹……我一定幫他找回來!”金之章一臉心疼地看了順兒一眼,扭頭匆匆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順兒才安靜了下來。沈氏問越越:“這下該咋辦呢?內掌櫃的,是不是剛才那姓金的綁了順兒的爹?”
越越一臉肅色道:“就算不是他,也應該是他家裏那位。”
“那俺們是不是要拿那叫啥雲東的去換順兒的爹?”
“嫂子,你先在這兒安撫著順兒,我這就去找米和尚和鄭得寬,讓他們想象辦法。”
“好,您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