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伏疆瞟了他一眼:“沒你辛苦。”
仇黎似乎是被勾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麵色一僵:“不過真是可惜,你現在看著我好端端的站在你麵前,卻不能動手的感覺,應該很糟糕吧。”
伏疆比仇黎略微高了一點,眼神是有些輕蔑的俯視:“我不急,總會等到收拾你的那一天。“
“哦,對了。”仇黎歪歪頭:“你們的天帝大人最近可還好?我聽說他的身體可是越來越虛弱,拖不了多長時間了啊。”
“不牢你費心。”伏疆說。
“哦?難道你不想知道怎麼讓你父親醒過來嗎?”他的頭微微靠近伏疆,“還是,你和我一樣,根本就不想他醒過來?”
伏疆瞳孔劇烈收縮,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仇黎的肚子上。
仇黎踉蹌著後退兩步,臉色蒼白。他似乎是被什麼逗樂了一半,突然開始彎著腰大笑:“哈哈哈哈!你們能找到方法,就不用這麼多年一直辛辛苦苦卻一無所獲了。”
仇黎抬起頭,眼神射向我;“想知道伏淵怎麼醒過來,她,就要跟我走。”仇黎的手指指向我,我一愣,怒氣瞬間蔓延整個瞳孔。
伏疆按住我的手:“你妄想。”他堅定地聲音從身側傳來,“救伏淵的方法,我們自己能找到,如果真如你所言,隻有你一人知道,那麼到時候,我就算是把你從頭到腳都拆成一塊一塊,把你的每一根神絲都抽出來,也會把救醒他的方法翻出來。”
仇黎挑挑眉毛:“好,那我等著你。”他衝我擠擠眼,“你的記憶就在我這,記得來找我。”末了還給我比劃了個飛吻。說完,整個人消失在眼前。
我皺皺眉頭:“他什麼意思?”
伏疆似乎是陷入了思考之中,回應我的是一片沉默。“會不會是……”聽見我的聲音,伏疆似乎是回過神來,扭頭看向我。我頓了頓,繼續說道:“他這麼反複強調我的記憶,會不會和伏淵的沉睡有什麼關係,不如我…..”
“你想都別想。”伏疆立刻打斷了我的話,“不要再去找他。”
他伸手把我攬進懷裏:“我不想再等二十年。”他輕拍我的背,“記憶和伏淵的事你都不用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你隻需要把精力都放在你的事情上,恢複錦棉的身份,小心仇黎。剩下的事情,我會幫你完成。”
我還想開口說點什麼,卻又被他修長的食指擋在唇前:“你不需要做這些,交給我吧,姑姑。”
我眼眶有些溼潤。一個人走了這麼多年,突然有了一個人,對你說你不用做這些,都交給他就好,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依賴感,讓我覺得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暖洋洋的。
我揉了揉他的頭發,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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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暴露了,我也不願意再繼續住在原來的房子裏,索性一股腦把東西都收拾了收拾,搬回了宿舍。
我們宿舍隻有我和錦棉兩個人,平時我不在的時候,錦棉隻有獨守空房。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專業隻有我和錦棉兩個女生……我們倆可是生活在名副其實的和尚廟裏。
小路換回自己的皮囊,別提有多開心,跟在伏疆屁股後麵樂顛樂顛的,見到我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來這孩子當年在天上真是憋慘了,所以來了人界以後完全顛覆了從前嚴肅羞澀的形象。
不過這不包括在司命麵前。
每次見到司命,小路都像是耗子見到喵星人一樣迅速收起笑容,躲在一切能躲的地方後麵,表情也很僵硬,倒是司命,總是喜歡逗小路,每次都弄得小路麵紅耳赤。
我看在眼裏樂在心裏。人人都道司命是天界第一暴力蘿莉,眼光比通天塔的塔頂都高,可實際上司命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女屌絲,而且最喜歡的就是小路這樣白白嫩嫩清清秀秀的正太臉。我看這事兒,是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