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也學我的樣子聳聳肩:“老實說,本座當初沒想過你能嫁出去。”
……這個老混蛋!
我撇了撇嘴:“你別說我,我這都快生了,你這樣一個‘老’前輩怎麼連一朵桃花都沒開過?還好意思說我,要我說,你嫁不嫁的出去才是難事吧。”
白澤聞言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唇,說道:“說不定本座會比你早。”
“你說什麼?”我掏了掏耳朵,表示沒聽清楚剛才白澤自己嘀咕的話。
白澤搖了搖頭,撓了撓懷裏小豬的脖子:“既然你來找本座,本座好歹也是你的叔輩,你生產的時候本座回去給你護法,免你生產過程中的疼痛可好?”*思*兔*網*
我衝白澤豎起大拇指:“叔叔您真是太上道了。”說完我站起來衝他鞠了一躬,“那侄女我就不打擾叔叔您了,侄女生產那日自會有人來請叔叔,叔叔不要忘了。”
說完便閃身回了宮殿。
其實神界一直有個傳言,那就是,寧願相信一頭豬,也不要相信昆侖虛境的白澤上神,因為你不知道他說的那句話是在開玩笑,那句話是真的。
我雖然對白澤的人品有所懷疑,但他畢竟是我的長輩,我還是樂於選擇相信他。
但誰能想到,真到我生產那一天,無論派了多少撥人上天入地的翻找,連白澤的一根白毛都沒有找到,其餘神仙又不懂七竅之理,空有一身神力也隻能幹著急。於是在我生產的那兩天,整個神界都是我的哀嚎聲。
等到紅著眼衝出去的伏疆把白澤帶回來的時候,娃,我已經生完了。
白澤好整以暇的看著累得虛脫的我搖搖扇子,惋惜道:“你的預產期不是今天嗎?怎的就提前了,本座還為你去水澤之地去了冥蓮作止疼隻用,如今看來也是用不上了。嘖嘖,看這張小臉兒慘白的,一定疼了很久吧。”
我躺在床上,拚盡全身的力氣,顫顫悠悠抬起我的左手,衝他豎了個中指!
什麼長輩,什麼男神,我再也不信了!嗚嗚嗚…..我要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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