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烏鴉嶺上烏鴉多(1 / 3)

大抵是因為陳天澤剛剛那個真誠的眼神不像是作假,亦或許是這位年輕的公子哥身上的書生氣息和自己當年喜歡的那個書生一般一向是和陌生男子保持適當距離的樊織花對這位注定不俗的公子哥心中竟然有了荒謬的親近感。

這是一種無關身世無關的地位的莫名好感。,

接下來兩人的聊天就閑的輕快了許多,大都是一些江湖上陳芝麻爛穀子的趣事,亦或者是關於酒樓的經營策略,諸如此類。兩人言談盡興,興許是樊織花刻意為之,興許是話題所致,不知不覺扯到了陳天澤帶來的那倆姑娘身上,陳天澤看著樊織花眼底裏絲毫不加掩飾的曖昧神色,陳天澤不禁無奈苦笑一下。,

如今已經是孤兒的桑榆的身世沒啥可隱瞞的,至於那清秀女子的身世陳天澤也摸不著頭腦,略微思量了一下,便開口道:“那小姑娘喚作桑榆,前不久認識的,當時他爺爺對我有恩,不知為何卻淪落到了人販子手中。至於那清秀姑娘自報家門喚作柳眉,身世未知,剛剛回來的路上碰上的。”

接下來陳天澤便將遇上柳眉的事情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講出,回來的路上,這個自稱柳眉的姑娘跪在陳天澤麵前,滿臉淚水的祈求陳天澤救命,不遠處幾個身材壯碩的大漢虎視眈眈,興許是聽聞了陳天澤的本事不俗,也不敢靠近,隻得觀望。陳天澤本意不予理睬,可是牽著自己手的的桑榆卻輕輕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陳天澤知道桑榆是看她可憐,於心不忍,所以陳天澤便暫且讓她跟著。

涉世未深的小孩子大抵都是如此,善良無害,哪怕是自己剛剛經曆了一番劫難之後仍是心存善念,盼著別人好。陳天澤來到烏鴉嶺就沒打算讓這裏安生,惹一個王衝也是惹,惹幾個流氓也是惹,無傷大雅,就當是替桑榆積些善德罷了。

當然,陳天澤心中所想,自然沒有如數道出。

聽完這些,樊織花楞了一下,神色壓抑道:“公子莫不是真的是裁決者的人?為何在烏鴉嶺這般……額……膽大?|”

陳天澤輕輕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笑道:“你是想說肆意妄為把?其實沒那麼複雜,我隻是來這裏找人,找到了要問些事情,就會離開,掌櫃的大可放心,在下可以保證即便是烏鴉嶺掀起滔天大浪來,也絕對淹不到這座酒樓裏。”

樊織花臉色一紅撇撇嘴,嘀咕道:“吹牛皮不打草稿,臉皮倒是不薄。”

話雖這樣說,可是她心裏已經信了七八分。

雖然自己未曾親自去湊熱鬧,可是烏鴉嶺大大小小的事情哪有能逃的過這酒樓的,能讓極少露麵卻又能夠單單是以姓名就可以讓人退避三尺的王衝都沒動手便灰溜溜的回去了,這位公子哥豈能是俗人一個?還有一個柳城郡的裁決者為其帶路,這豈能是俗人?

那眉清目秀的姑娘很快便帶著洗漱幹淨的桑榆走下樓,坐在陳天澤麵前的樊織花隻是回頭瞥了一樣,便驚為天人。要知道,樊織花自詡年輕的時候相貌不俗,雖說現在年紀大了,風采不如當年,可好歹也算是見識過美女的,可如今這一眼便是自己都把持不住了。

桑榆倒還好,雖說相貌也算尚可,可畢竟還隻是一個孩子,洗漱之後幹淨了很多,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很可**。而另一位年輕的姑娘則不一樣了,先前給人的感覺隻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姑娘,可如今洗漱之後,頭發上仍舊沾著水滴,一雙清澈的眸子尤為動人,身材不算也不算瘦,白淨稚嫩的皮膚精致的五官讓同為女子的樊織花都望之憂憐,如果自己是個爺們,肯定會把持不住的。

見到陳天澤和樊織花兩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臉皮顯得很薄的柳眉直接臉頰通紅,硬著頭皮牽著臉色終於好看了一點的桑榆走下樓,坐在了陳天澤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