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這是我朋友……】
【老頭子,這家夥手和腳都有問題,快點開車去醫院!】亞久津沒等我解釋完,就扭曲著一張臉粗聲粗氣地命令眼前比他矮了兩三個頭的小老頭。看這樣子,似乎是被這個誤會弄得惱羞成怒了。
出乎意料的是,平時一臉老紳士麵孔、最注重禮節的王叔居然一點都不在意亞久津無理的命令,反而一臉驚慌:【小姐,您受傷了嗎?!天啊——跡部少爺肯定會罵死我的!快點去醫院、快點去醫院!……】他拿著手絹拚命擦汗的樣子真的顛覆了平日裏對他的印象。
這一路上也總算是平靜下來了,王叔以飆車的速度開到了東京醫院,亞久津一臉煩躁,還一直盯著我,簡直是莫名其妙。而我嘛,一開始的疼痛過去之後,已經變成麻痹了,現在右臂和腳踝都腫成了一塊,隨便動一動也不會有太大的痛覺。
疼痛緩解下來後,眼淚和冷汗都漸漸止住,手上黏膩的血液讓我迫不及待想快一點到醫院去清洗……我可沒有忘記這些血是從哪裏來的。
王叔在到達之前,就早早地通知了跡部,樺地依舊跟著跡部,而跡部很有可能也通知了忍足,所以下車之後,出現在我麵前的是忍足和跡部兩個一臉焦慮的帥哥,以及一個表情木然的巨人。
【……你沒事吧,小雨?!】看到亞久津把我抱下來的時候,跡部一臉警惕,但是看我和王叔都沒太大反應,就放下了戒備,湊了過來,【本大爺聽王叔說你被人打得骨折了?!】
忍足早就跑到旁邊,一眼就看到了我腫得像隻豬蹄的右腳:【……腳崴去了……你究竟幹了什麼?之前不是讓王叔把你送回去的嗎?!】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都冷靜點……】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們四個人都一臉擔憂的樣子(樺地表情與平時無異……在我看來沒什麼變化),我反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了,【亞久津,我隻崴到了右腳,左腳還是能走路的……你快點把我放下來!而且我根本沒有骨折,隻是手臂脫臼……王叔你是怎麼和他們說的啊!】
【咦?可是這個人說小姐您的手和腳都有問題……老朽就以為你骨折了……】王叔驚訝了一下,隨後有點尷尬地小聲回應道。
【……】對亞久津我已經徹底無語了,但是沒有想到一向精明的王叔也會弄錯……我隻能再次用完好的左手戳戳緊貼著的亞久津的胸肌,撇開眼睛不去看他露出一般的鎖骨,在心底回憶一下手指接觸到的柔韌觸♪感,然後狠心地再次戳了戳,【亞久津,快點把我放下來!】不然我會忍不住揩你油……這樣一來,說不定上帝會讓我的左手也脫臼……
【哼,不想真的骨折就乖乖呆著!如果你這個蠢女人聽我的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看樣子亞久津對此還是有點愧疚之意的,隻是苦於沒辦法表達出來……但是啊,就算這樣也請離我遠一點好不好,你的手臂胸肌都緊貼著我,我甚至能看到胸口那兩點讓我怎麼冷靜下來啊!!
但是送上嘴的美味我從來不會拒絕,所以我的理智和道德觀在掙紮了幾下之後,很容易地沉溺在欲望的身下。揩油不揩白不揩,更何況是這個很難接近的肉山大魔王的油……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露出詭異的笑容,趁著亞久津向前走去沒空理我的時候,偷偷把左手黏在他的手臂上。沒反應。再捏兩下。還是沒反應。知道機會就在眼前的我連忙把手順著亞久津上臂探入卷起的袖管……還沒鑽進去,就被一隻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狠狠攔住。
【你不要太過分了,女人!!】
【太不華麗了!kaba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