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
背後的衣衫被打的破破爛爛。
“我曾經聽說過,大王曾經讓你坐過我的位置。”公主說道,那邊步六孤氏頭上冷汗涔涔,麵無血色。
“那會你也挺霸道的,說是把其他人的臉給打腫了。”公主說著笑了笑步六孤氏的臉,“你那張臉還挺好看的。”
說著她下巴衝著一個侍婢轉了轉,“打。”
這話她說的平平淡淡,好像步六孤氏在她眼裏和賤婢當真是沒有任何區別。
侍女是陪嫁來的,沒有王府中原有侍女那般小心謹慎,她走過去立刻左右開弓,巴掌重重的落在步六孤氏的臉上。
這麼一番下來,公主看夠了好戲,打了個哈欠。
此時步六孤氏狼狽不堪,身上血跡斑斑,臉上被打的腫了起來。
“我祖父也信佛。”公主悠哉悠哉的說了句,“那些沙門說過因果報應,這是你該得的。”
“把她拖出去,讓她將外頭的地都擦幹淨。”公主說道。
侍婢們聽見,立刻就拖起死狗一樣的步六孤氏扔到外麵去,給她一塊抹布。
“我困了,要睡覺。”公主走向眠榻,“阿叔真的是,這天天讓大王過來,人家夜裏頭睡都睡不好。”
“等到公主肚子裏有了孩子就好了。”侍女輕聲道。
“我才不要呢,生孩子可疼了呢。”
步六孤氏在新王妃那裏挨了一餐打的事情,迅速在後院裏傳播開來。
後院裏步六孤氏是樹敵多,高氏聽到這消息拍手稱快,“活該!當初那般羞辱人,這會總算是踩到陰溝裏去了吧?”
她身子越發沉重,也不知什麼時候就生了,她坐在榻上,平日早起和蠕蠕公主見麵也是低眉順目。
但一直以來也沒有什麼事情。
她心裏打算要是這個孩子是個兒子而且能夠養的住,她才不要去和蠕蠕公主爭寵呢,反正有孩子對於她來說就夠了。
至於晉王,她才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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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發生了什麼事情,洛陽也知道。這一回賀霖雖然沒去,但是佛狸去了,佛狸很貼心的將丞相府中的事情都記了下來送給洛陽。
賀霖拿著佛狸的信,看著李諢的近況真的不知道要不要為這個公爹哭上幾聲。
晚上李桓過來,賀霖恢複的不錯,他常常跑過來,看能不能叼到一塊肉吃。
“你說,大王他不會有甚麼事吧?”賀霖躺在李桓懷裏問道。“看佛狸在信中說那個蠕蠕人天天逼著大王去蠕蠕公主那裏。”
天可憐見的,李諢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對上一個十四歲的如花少女,先別說這個老夫少妻在一起問題多,這天天逼著去……
賀霖都擔心李諢要腎虧了,莫說這個年紀的人就是李桓這樣的年輕人,連續幾個月的日日被翻紅浪,恐怕都要吃不消。
李諢不會被蠕蠕公主給榨幹吧??
“這又有多少辦法?”李桓好似並沒有多擔心自己的父親,“他自己要娶,娶回來了,要怎麼對待,那自然是他的事情。話說回來,佛狸好似也要娶一個蠕蠕公主。”
“那蠕蠕公主……”賀霖想起關於蠕蠕公主的傳聞,忍不住嘴角一抽。那樣*的美人恐怕沒幾個人能夠消受的了,“還不如娶個元氏公主來的好。”
至少元氏公主知書達理,娶回來大家還是能夠和平共處的過日子。蠕蠕公主那個……她都懷疑李諢要去補腎了。
“對了,那個阿那帶庫天天這麼壓著大王去公主那裏,想讓公主懷上孩子。”說到這裏,賀霖有些擔心,“這不會有事吧。”
要是柔然公主生的有了孩子,恐怕柔然那邊就要催著李諢換世子了。
李桓抱著她,手圈在她的腰上,過了會不由自主的就往她的胸脯上遊移去,因為給孩子哺乳的關係,賀霖的胸圍比之前豐滿了不少。
她知道李桓憋的有些狠,也隨便他去。
“這種事情我哪裏會想不到。有醫官盯著。”誰也沒說五十歲的男人還不能夠讓女人懷孕,但是女子懷孕前三月胎兒不穩說不定哪會就掉了,而且掉了之後,一般不注意很有可能讓人以為是月信來了。
十四歲的少女,甚至連月信都還沒有規律,做點手腳也夠有保證了。
就是兄兄恐怕也不想自己突然多出個帶著蠕蠕血統的兄弟吧?
李桓埋頭到她的脖頸上蹭著,賀霖享受著他的溫存,突然有些感歎,“這生了孩子之後,我時不時的就忘事!”
想起以前聽說的生孩子傻三年,賀霖就覺得心塞,這孩子看著很可愛,但是真到她時不時的忘事情,她就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