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生子和錢香兒有了私情,這件事也總歸放不得台麵,生子又不是錢家人,老太太總不該打別人家的孩子。
這麼嚴重的漏洞,偏偏錢老二和秦氏都未曾提及。
他們是沒有想到呢,還是不願想到?
基於此二人的性子,老太太嚴重懷疑那是後者。
既然他們不願提,老太太幫他們提。
錢老二沉浸於被秦氏保護的漩渦之中,兩個人的感情在幾句話中得到升溫。忽而聽到老太太的問話,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娘,這是為什麼啊?”
錢老二接過老太太的問題,一臉好奇模樣。
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為什麼?”老太太不輕不重瞪了他一眼,這個錢家最精明的兒子,終究還是精明的。
短短的傻樣不能代表一切,瞧瞧人家這麵不改色的姿態,老太太嚴重懷疑他在扮豬吃虎。
不過,既然他問了,老太太便也解釋:
“因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老太太解釋得細致:
“香姐兒和生子的事到底做錯了,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這五十鞭,原本是該打在香姐兒身上的。生子非說他要替香姐兒打挨打。”
說到這裏,老太太頓了一下。她看向錢老二和秦氏,兩個人如出一轍的靜默。
從這個角度看去,錢老二和秦氏還有幾分相似。
或許是一起生活久了,沾染了彼此的氣息,長相越來越像,連性子也越來越像。
老太太沒等著他們提問,直接說:
“可他到底不是錢家人,我老太太也打不著他。”
老太太打人是有原則的,她可不會無事生非,去打一個和錢家沒有關係的人。
子不教,父之過。
作為錢家的大家長,老太太恪盡職守,誰要做錯了事,也別怪老太太不留情麵。
可既然生子不是錢家人,老太太也打不著他,那麼為什麼最終生子還是被打得遍體鱗傷?
“生子說,他要迎娶香姐兒。迎娶了香姐兒,他就能替香姐兒挨打了。”
瞧瞧,多麼完美的理由。多麼完美的辦法。
隻要生子娶了錢香兒,他就能替錢香兒挨打了。
而老太太之所以打了生子,也是看在他是內定的錢家人的基礎上。
可是現在,錢老二和秦氏不認同生子,那這鞭刑打了也是白打。
“五十鞭已打了三十鞭,還剩下二十鞭,你們倆哪個替香姐兒受罰?”
老太太突如其來的受罰指令,讓人始料不及。
錢老二聽得心驚,忙問:
“娘,這五十鞭是不是太多了?”
做錯了事要受懲罰那是一定的,可五十鞭啊……
想想大堂之上張行挨了五十棍時的淒慘模樣,錢老二不寒而栗。
五十鞭多嗎?
老太太不以為意。
“香姐兒和生子都沒說多。”
換而言之,人家當事人都沒嫌多,你們說的哪門子多?
“可生子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再這麼下去他會沒命的。”
錢老二自以為能替生子做主,殊不知他誤會了老太太的意思。
哪怕生子和錢香兒有了私情,這件事也總歸放不得台麵,生子又不是錢家人,老太太總不該打別人家的孩子。
這麼嚴重的漏洞,偏偏錢老二和秦氏都未曾提及。
他們是沒有想到呢,還是不願想到?
基於此二人的性子,老太太嚴重懷疑那是後者。
既然他們不願提,老太太幫他們提。
錢老二沉浸於被秦氏保護的漩渦之中,兩個人的感情在幾句話中得到升溫。忽而聽到老太太的問話,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娘,這是為什麼啊?”
錢老二接過老太太的問題,一臉好奇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