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元歌將火槍拿在手裏,火槍通身一片金黃,隻有巴掌大小,拿在手裏十分漂亮:“今日之事元歌必定來日相報。”
她不能一走了之,此地還需要善後。
她私自帶人進宮本就犯了罪,這麼多人因她而死,她也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吞,捏著鼻子認了這件事。
可是,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你還不配。”沈宴北說:“本殿下不會對你動手,但是沈懷煜,卻要替你受過。”
元歌聽這話渾身一緊,她和深懷煜互相愛慕情比金堅。
可,深懷煜並不知她的暗中布置,隻當她是普通的深閨女子。
“殿下,這些事全是元歌一人所為,有麻煩請找我。”元歌緊緊皺著眉頭,最近的江南貪汙案牽涉極廣,她好不容易求皇後幫沈懷煜壓下案子,就是擔心有人搗亂,東窗事發。
“三皇妃果真有擔當,不如就和羽林衛好好解釋,這幾位百姓緣何出現在皇宮。”沈宴北的聲音穿透細密的雨絲,目光看向元歌的身後。
元歌心下一緊,故作淡定的轉身,便看見兩排渾身充滿血腥氣的羽林衛頂著大雨,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後。
元歌有瞬間的慌神,又很快的穩住:“大人,元歌待會向大人解釋這件事……煩請大人帶路。”
……
宋吟半睜著眼睛,悄無聲息地看著元歌和羽林衛離開,元歌如此離去未免太過容易。
可再多的,她腦子便像漿糊一樣轉不過來。
她手指摸了摸臉頰,覺得自己的溫度有點高,呼出的氣息也十分灼熱。
“殿下。我好像發熱了。”她聲音中帶著嘶啞:“殿下,奴婢會不會燒死啊,我聽說古代很多人發熱挺不過去就死了。”
沈宴北收會視線,抬腳走回冷宮,一邊冷淡嗬斥:“平日讓你多看書,書都讀去了狗肚子,本殿怎麼沒聽說過,發燒能死人?”
“啊?”宋吟發出疑惑的聲音:“也是,燒傻的人挺多,真的燒死的卻不多,是我說錯了。”
“殿下。已經準備好熱水,是否要先洗漱一番?”元寶早就焦急的等在門外,看到沈宴北背著宋吟回來,心中吃了一驚,卻不動聲色:“奴才吩咐人帶宋吟姑姑帶下去照顧。”
“讓開。”沈宴北毫無感情地看他一眼,抬腳把宋吟房門踹開,把人裹進了被子裏:“太醫人呢?”
“收到殿下的消息,奴才已經令人快馬加鞭的去催了,應該快到了。”元寶又說:“給殿下和姑姑準備了薑茶,是否先喝了驅寒?”
秋月恭敬的端著托盤上來,沈宴北隨便端起一盞,抬手一飲而盡。
元寶小心翼翼的端著另一盞,想要喂給宋吟喝。
宋吟一張小臉因為發燒變得通紅,像是熟透了的柿子,又討喜又可憐。
“不必喂她。”沈宴北凝眉,想起宋吟脖子受傷難以說話,應該是傷到了喉嚨,等太醫看過之後,在喝這些辛辣刺激的東西。
“四殿下。”元歌將火槍拿在手裏,火槍通身一片金黃,隻有巴掌大小,拿在手裏十分漂亮:“今日之事元歌必定來日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