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宋吟隻是為了消除這貨的黑化值,煽情了一把,隨手多拿點積分而已。
她忍不住錘手。
這怎麼回事?
怎麼又來一個穿越的?
這個位麵都被穿成篩子了!
老天爺還管不管了!
餘卓政雪白的臉微微失落,稍稍垂下眼睛,道:“公主。你說的那些話,難道是騙微臣的?您難道……不曾想過再見到微臣?”
“不。沒有。我隻是太過驚訝,你千萬別想太多。”宋吟幹巴巴的說,又使勁咽口水:“你這個腿,這麼瘸了,以你的醫術不至於啊。”
餘卓政雲淡風輕笑了笑:“我欠了公主的,怎敢不還?”
宋吟嚇得又使勁咽口水,心裏臥槽連連,這怎麼回事,上輩子的事又揪到這輩子來說,這是要翻車的節奏啊!
“事情都已經過去。”宋吟說得十分隱晦:“我也不怪你,你不必如此,還是趕緊把腿治好。”
兩人說的話讓人聽了稀裏糊塗的,餘父一向十分溺愛兒子,他猶猶豫豫的說:“兒啊,你這是?”
“爹。”餘卓政聲音冷淡:“您先回家,這件事我來處理。”
餘父經常被兒子的氣勢所攝,下意識就答應:“那為父以後先回家,會派馬車來接你。”
餘父又看其他人一眼,冷哼一聲,很有氣度的甩著袖子走了。
宋父眯著眼,他不像餘父當局者迷,他看得很清楚,又拿捏道:“世侄,咱們兩家已經交換過婚貼,便親如一家,今夜你便在此歇下。”
他手指摸著胡子:“不過,你們畢竟是未婚男女,傳出去名聲不太好聽,至於聘禮這件事,老夫重新考慮過了,覺得還是少了,你覺得呢。”
宋吟:……這就差張口要了,還能淡定如斯,讓人佩服。
她對著餘卓政也搖頭:“別聽這老家夥的,一天到晚就會癡心妄想。”
餘卓政微微一笑,笑容中盡是把握之中:“此事交於我處理,公主,自當放心。”
宋吟抖了抖:“留著一條命。”
宋吟看著幾個人出去商量聘禮的事情,她無聊的玩著腰間的玉佩。
這餘卓政是她做公主那會兒的麵首,不過,他們倆人清清白白幹幹淨淨,仔細算起來,她對餘卓政算是有知遇之恩提拔之恩。
隻不過這個人智商比較高,手段比較狠,起點比較低,一旦給了他平台,他就一躍飛天,鯉躍龍門,成了把持朝野的重臣。
偏偏這人裝的還是一副風光霽月的模樣,雲淡風輕的君子氣派。
她為了給自己那個傻逼皇帝弟弟留一個後路,就要求餘卓政活著的時候隻能是臣,不能是別的。
這這這,宋吟坐直了身體,懊惱的拍頭,餘卓政這麼大的變數摻合進來,又該怎麼處理?
她如今不是公主,他也不是罪臣之子,她也沒有能拴住餘卓政的繩子。
該如何是好!
宋吟忍不住向外看,對上餘卓政清淩淩的眼眸,似是看透了一切,又飄渺一笑,似是淡泊明誌。
宋吟心虛的收回目光,雙手往大腿一拍。
那時,宋吟隻是為了消除這貨的黑化值,煽情了一把,隨手多拿點積分而已。
她忍不住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