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哦了一聲:“人多了就是不一樣,辦事也更規整了。”
感慨了兩句話,又伸手打開櫃門,把沈宴北的衣物收了起來,放在紅木的箱子裏。
想了想,單獨將他常用的佩戴玉簪香囊珍珠也塞進盒子裏,一並放上了馬車。
花朝:“好不容易忙手忙腳收拾了兩天,終於啟程了。這京都果然繁榮,就算是白天看,也看不厭。”
宋吟是女官,有單獨的馬車,花朝坐在她旁邊掀開了車簾往外看。
宋吟也跟著瞧了兩眼,又緊緊閉上了雙眼,不行了,這才走了幾步啊,她就有點暈了。
她在這裏竟然暈馬車!
從京都出發去蕭山要整整走五天,這可如何是好啊!
“快把酸梅拿給我,我想吐,給我吃兩個壓一壓!”宋吟捂著嘴,臉色蒼白的說。
花朝一驚,放下了車簾,連忙從底下的小暗格裏掏出了酸梅,仔細一看,暗格裏除了酸梅還有瓜果零食,一個不少,甚至還更多。
啪的一聲合上了抽屜,花朝拿了顆最大的酸梅,塞進了宋吟的嘴巴裏。
酸溜溜的酸梅在嘴裏融化,宋吟難受的胃舒服了點,口腔也不再發苦,而是發著澀澀的甜,舒服了點。
“可以了,我嘴裏還沒吃完,你先別急著塞。”宋吟嚼了兩口,呼出一口氣:“這是到哪兒了,出京都了嗎?”
“姑姑,我們這一行隊伍的尾巴還沒出皇宮呢。”花朝把酸梅放到小茶幾上,又倒了一壺清水。
宋吟就著她的手候喝了一口水,一臉痛苦的說:“那我能不能出去走路,這坐馬車也賊受罪了。”
“隻有低等的宮女才會走路,相信有身份的宮女和女官,都是在馬車上伺候主子的,哪有自己走的。”
“姑姑,你現在不僅代表自己,也代表寒宮女官的身份,可得要注意形象。”
宋吟把腦袋擱在了窗口,一臉絕望的說:“騎馬呢,我騎馬也不行?騎馬總不會丟了麵子吧?”
“馬匹裝備都是定了人數的,現在可沒有多餘的給姑姑來騎,姑姑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呢。”花朝鼓著嘴,又伸手往她嘴裏塞了一顆酸梅。
宋吟在後麵的馬車上暈的死去活來的,恨不得五髒六腑都顛倒過來,吐個幹淨為止,但她早晨未吃膳食,胃裏空空如也,想吐也吐不出來,像一條曬幹的鹹魚躺在馬車裏。
而沈陽北麵對馬車變從容很多,甚至還就著雲霧山茶,端坐在馬車裏看書。
秋月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時不時的看沈宴北一眼,想從他臉上看出點需求,然後自己飛快的去完成主子的任何事。
可惜,秋月隻看到了一片空白,沈宴北沒在看書,實際在出神,眼睛盯著書上的空白漸漸發虛。
在這顛簸的車上誰能看得進書呢,誰能呢,反正他不能,沈宴北還素手執書,裝的一臉認真,腦海裏的思緒卻飛了出去。
根據影衛來報,江南水患逐漸平息,糧草米麵從各州去分發下去,已經抵達患區,原本民怨四起的受災村落地區,都已漸漸平息怒火。
宋吟哦了一聲:“人多了就是不一樣,辦事也更規整了。”
感慨了兩句話,又伸手打開櫃門,把沈宴北的衣物收了起來,放在紅木的箱子裏。
想了想,單獨將他常用的佩戴玉簪香囊珍珠也塞進盒子裏,一並放上了馬車。
花朝:“好不容易忙手忙腳收拾了兩天,終於啟程了。這京都果然繁榮,就算是白天看,也看不厭。”
宋吟是女官,有單獨的馬車,花朝坐在她旁邊掀開了車簾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