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冰涼的起身,又一頭紮進了練器房,隻有不斷的練起,才讓她得到心靈的慰藉,也隻有偃甲,才是屬於她的,不會對她提要求,對她忠心耿耿。
馮薑次日向風承練打聽宋吟的去除,聽說宋吟生了病,許久沒來了,她先去府上探病,也全都閉門謝客不見。
風承練摸摸長滿青胡茬的下巴:“你找宋吟有何事?他傷口應該好的差不多了,應該很快就能回樞機院,到時你一樣能見他。”
馮薑說:“這件事比較急,我想盡快的找到他,但是我進不去他的府邸。”
風承練默默打了個響指:“那是自然,宋吟如今住在汝陽王府上,你去他的府上自然是找不到的。奴才估計也是奉命行事才閉門謝客,你要去便去汝陽王府。”
馮薑這次犯了愁,這可如何是好,她自認自己的麵子還沒大到上汝陽王府還能被接見,那可是王爺啊,豈是她想見見就見的,王府是她想進就進的,這不是開玩笑。
風承練杵著劍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扭頭對他說:“正好本將軍閑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帶你去一趟,有我在,汝陽王府也不會攔著你,正好本將軍找王爺有事,便一同吧?”
馮薑心裏沒有任何喜悅,點了點頭說:“那有勞王爺了。”
她本來都不想去了,把這件事推了算了,她實在當夠了傀儡,不過風承練都已經應下來,她也不好再過推諉,倒是顯得太過矯情。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便套了馬車去汝陽王府,花朝匆匆出來拜迎:“二位來的不夠湊巧,王爺上午去了皇宮議事,如今尚未歸來,二位恐怕白走一場,待王爺回來,我定會轉達。”
風承練看了馮薑一眼,馮薑立刻說:“我本是前來探望宋吟大人,她的傷勢可好些了,自從她受傷以了,我便擔心不已,一直未能找到機會當麵探望。”
花朝僵硬了身子,勉強的笑著說:“姑姑身體恢複的不錯,如今已經能下地走了,想必再過不久全身傷勢好了之後,馮姑娘便能見到姑姑。”
這意思就是,今日定然不能讓你們相見。
馮薑也不強求,淡淡的哦了一聲,反正她盡力了,扭頭對風承練道:“那將軍,咱們便回吧?”
風承練站在門口,俊朗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眸光往府裏麵看了一眼,深沉晦澀,讓人捉摸不透。
他擰著眉頭說:“不礙事,本將軍找王爺有事商談,不如就等他回來吧,也不耽誤這麼一點時間。”
花朝想了想:“我現在命人向宮裏遞消息,還請將軍稍等片刻,風將軍,馮大人,裏麵請。”
風承練還沒靠近前廳,就提議要去後花園轉一轉,花朝眨眨眼睛看著他,又立馬垂下了眼睛說是,又帶著兩人去花園裏轉了一圈圈的。
他們走到了湖邊,突然聽到一陣哭泣聲傳來,花朝立刻僵硬了身子,扭頭狠狠的瞪了過去,到底是誰給夏青傳的消息!
她渾身冰涼的起身,又一頭紮進了練器房,隻有不斷的練起,才讓她得到心靈的慰藉,也隻有偃甲,才是屬於她的,不會對她提要求,對她忠心耿耿。
馮薑次日向風承練打聽宋吟的去除,聽說宋吟生了病,許久沒來了,她先去府上探病,也全都閉門謝客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