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聽了說:“就是沒機會了?隻能我拍下來了?”
老頭痛苦的點頭,立刻發誓保證說:“貴客可是必須要這顆草?老頭我在讓人去尋,尋到了立刻派送給貴客。”
老頭害怕這剛到手的偃甲大師飛了,不顧宋吟的阻攔,立刻轉頭吩咐手下去庫房裏查找能解毒的百草。
宋吟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緊盯底下的那一刻藍金草,對麵的二號包廂先後出了三次價格,一次比一次高,但比她更高的是五號包廂。
每次出口都直接加一千兩,比其它人高出了一大截,其他人在有心追趕,錢包都不太受得住。
拍賣師:“五號包廂第一次,白銀十萬四千兩!五號包廂第二次!五號包廂……”
五號包廂之中,沈懷煜換了一雙黑色的長袍,眉深目闊,體健碩又欣長。
包廂裏四周站滿了帶著刀甲的侍衛,沈懷煜低聲出言:“拍到手了?”
侍衛勝券在握:“回稟肅王,我們定能拍一下這藍金草,在場所有人的價格都沒有我們高,足足花了白銀十萬四千兩白銀!”
十萬四千兩,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對於他一個小小的侍衛來說每月的月份隻有幾十兩,換算下來把他賣一輩子也不夠這錢的,侍衛頓時羨慕地看著沈懷煜懷裏的女人。
沈懷煜懷裏小心翼翼抱了個嬌弱的美女,女子的臉上是一塊白色的狐狸麵具,露出的下巴小巧圓潤又溫潤細膩。
沈懷煜低頭憐惜的親了親,安慰地安撫道:“月娘放心,我定不會讓你死,這件下毒的事情我已經在查,本王定要給你一個交代。”
月娘柔媚的雙眼之中積蓄了淚水,柔弱無骨的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低聲嬌吟的撒嬌:“隻要王爺親親,王爺親親月娘,月娘就不痛了。”
沈懷煜聽了心中更是一軟,月娘的撒嬌像是撒到了他心口之上,月娘身上更是好聞,別人生病身上帶的都是木頭發朽一樣的病氣,但月娘身上總是好聞的香氣。
他低頭吸了口,露出憐惜的笑容:“月娘真乖”。
月娘撒嬌的把頭埋到他懷裏,身子卻開始顫抖起來。
額頭的汗水滾珠一般的落下來。
沈懷煜知道她又開始發作了,這個毒十分的霸道殘忍,每隔一個時辰便會毒發一次,毒發的時候宛如千刀萬剮一般讓人疼痛難忍。
即便是一個七尺大漢中了這毒,也疼得嗷嗷叫滿地打滾。
但是月娘這個柔弱的女子,卻能在這種折磨人的劇痛之下強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
她這是在擔心自己難受,所以即便自己疼痛難忍,也會笑著和他笑。
沈懷煜像是中了毒一番,對月娘又是百般的示好,他這時全然把元歌拋在腦後,滿心滿眼裏都是這個嬌媚柔弱的女子。
她的心全被這個女子占滿了,腦子裏又是迷迷糊糊的香味,眼睛裏全是這個人的倒影。
底下的拍賣場,拍賣師準備落下最後一個錘子,一旦這個錘子落下之後藍金草便是沈懷煜的,隻要他製成了丹藥送給月娘服下,便可不治而愈。
宋吟聽了說:“就是沒機會了?隻能我拍下來了?”
老頭痛苦的點頭,立刻發誓保證說:“貴客可是必須要這顆草?老頭我在讓人去尋,尋到了立刻派送給貴客。”
老頭害怕這剛到手的偃甲大師飛了,不顧宋吟的阻攔,立刻轉頭吩咐手下去庫房裏查找能解毒的百草。
宋吟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緊盯底下的那一刻藍金草,對麵的二號包廂先後出了三次價格,一次比一次高,但比她更高的是五號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