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萱紅著臉低著頭,現在是又難受又害羞,她本來想抱抱,誰知道卻抱住了柯墨。
柯墨還是男人味的大漢子,跟女人的身體自然不一樣,楚芸萱也從來沒接觸過外男,碰到柯墨的懷裏之後,反而感覺難為情。
咬著牙瞪著宋吟:“你也別說了!”
宋吟從手裏拿出一支筆和一個紙,挑著眉頭說:“咱們千辛萬苦見到了你的小花旦,不找他要個簽名,那你後悔去了,今日能輕易的見,下一次你隻能在台下見他,還不趕緊留戀一番?”
楚芸萱擦了擦眼淚,不太情願的接過紙箱和筆,磨磨蹭蹭走到了小花旦的麵前。
小花旦微微彎下了腰,笑了起來,他長得幹淨清秀,最偏向女子的陰柔,但渾身氣質幹淨,絲毫不會讓人想偏。
他張口說:“比起木蘭從軍中,木蘭替父從軍上場殺敵,你知道更重要的是什麼嗎?”
他的聲音具有引導性,娓娓而來的時候,能領著人的情緒輕易的陷入他的話中,會不自覺的去深入思考。
楚芸萱看著他的臉放鬆一下,又聽到他的聲音,卻想了一聲,張口慢慢的說:“是,愛一個女人,卻能做男子也不及的事情……”
小花旦笑了一下,楚芸萱看呆了。
花旦抽出她手中的筆。
楚芸萱左手上的的筆也任由她拿走,右手上的紙差點拿不住,幸虧小花的眼疾手快,來了一場倒踢,伸手把紙張接住。
他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才緩緩回答剛才的問題:“不是哦。支持花木蘭走下去,忍受常人所不能,即便是男人也做不到的事,並不是她有多熱愛疆土,而是因為她對家人的愛,那份愛才會促使她去保家衛國,守護自己的父母,去替父母守衛住邊塞。”
小花旦把毛筆和紙張還給她,隻是笑著摸著摸著她的頭發說:“我曾經有個師妹,也如你一般羨慕花木蘭。”
楚芸萱呆呆的接話說:“那她後來如何了?”
小花般的笑容淡去了一些:“現在我成了她。”
……
……
宋吟帶著楚芸萱離開戲園子,此時已經將近中午,幾個人去了天香樓點了一桌子菜,直到香噴噴的菜上了桌,楚芸萱還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宋吟伸手在她麵前揮了揮:“喂,回神了,跟你結賬了,”
楚芸萱滿臉呆了,也沒看人,伸手就把錢袋子摸出來,放到了地下。
宋吟:…………
這是要給誰?土地婆嗎?
宋吟頗為無奈,對柯墨時使眼色,柯墨把頭一埋,立刻開始幹飯,仿佛他是個麻木不仁的幹飯王。
宋吟:……
還能不能好了!
一個兩個都是咋回事,能不能跟她這個陌生的局外人嘮一嘮!
宋吟覺得這一桌子的飯不能便宜了柯墨一個人,於是也開始埋頭吃起了,一時之間整個房間內隻剩筷子和碗箱撞擊的聲音。
楚芸萱別看表麵平,其實內部已經分化分裂分割成碎塊,又如同死火山噴發了岩漿,她的內心世界滿目瘡痍。
楚芸萱紅著臉低著頭,現在是又難受又害羞,她本來想抱抱,誰知道卻抱住了柯墨。
柯墨還是男人味的大漢子,跟女人的身體自然不一樣,楚芸萱也從來沒接觸過外男,碰到柯墨的懷裏之後,反而感覺難為情。
咬著牙瞪著宋吟:“你也別說了!”
宋吟從手裏拿出一支筆和一個紙,挑著眉頭說:“咱們千辛萬苦見到了你的小花旦,不找他要個簽名,那你後悔去了,今日能輕易的見,下一次你隻能在台下見他,還不趕緊留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