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視線裏,沈宴北自方才之後,雙手一直縮在袖子裏,就連罵她,都未曾伸手,可見他手出了問題。
沈宴北不自在,板著臉說:“今夜太晚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一個女人待在我屋子裏算什麼。”
宋吟撇撇嘴,她要是出了這個屋,哪還能見到沈宴北手的模樣?
難道是過敏。
顯得奇醜無比長了很多泡泡,所以才不讓她看?
宋吟:“我不會嫌你醜。”
沈宴北:??
你還嫌我醜!
你這個善變的女人!!
誰以前饞我身子的!連我洗澡也偷窺!!
女人就是個大豬蹄子!!!
沈宴北氣極了,宋吟趁著把他氣瘋的時候,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使勁翻了過來。
沈宴北瞳孔一縮,就要往回收手。
宋吟穩穩的牽住他的手腕,嘴裏嚷嚷著:“別拽了,別拽了,我手要斷了!”
沈宴北心裏一軟,就鬆了勁,雙手也自然的攤開,任由他打量。
宋吟看了,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停了。
不由得惱怒說:“你是怎麼回事!不但感染了傷感,這時候怎麼也……”全都撩起了水泡,看著甚是嚇人。
宋吟突然想起來,剛才把湯婆子遞給他,他手有瞬間的熱縮。
然後又淡然的將湯婆子接了過去,拿在手裏過了很久。
宋吟眼眶一酸,忍不住罵道:“既然身體抱恙,又何必強忍著,你不拿湯婆子我也不會怪你,又何必這樣折磨自己,難道你手上起了水泡,就讓人看著不難受了?!”
宋吟是真的感覺心酸。
她很久沒見沈宴北受傷了。
在她的記憶之中,沈宴北很少受傷。
他武功剛強,誰又能輕易傷害得了他呢!
宋吟眼眶逐漸紅了,她感覺控製不了自己的心跳。
沈宴北立刻慌了,趕緊把手縮了回來,緊張的藏在了袖子裏,那股子淡然的勁兒全消失了,胡亂的是安慰著說:“老毛病,不礙事,自從入了冬便是這樣,我這身體受不得熱,熱一點便要生病。”
“原來不是風寒。”宋吟揉了揉發酸的鼻子,風寒在古代能要人命,既然不是風寒她就放心了,然後又問:“既然不是風寒,那可查出是什麼毛病來的,這天下間的病,很少有治不好的吧?”
沈宴北見她情緒穩定下來,自己的高懸的心也跟著落下來,剛才有瞬間他的心跳懸到了嗓子眼上,差點就跳了出來。
他嗓子有些沙啞,咳嗽了兩聲說:“還在大江南北的尋找名醫,不過你不必擔心,這種病不傷害身體,隻要不靠近熱源,身體便無愛,索性本王也不喜熱。”
宋吟暗罵傻子,理由都不會找,大冬天的誰不喜歡溫熱的溫度,誰又能喜歡寒冷的,動物尚且知道趨暖避寒,你一個大男人身體再如何健壯,也不可能違反生理機製啊!
宋吟沒戳穿他的說法,讓他把手伸出來:“王爺不介意的話,讓我給你把個脈。”
若是什麼疑難雜症,她隻能費心去研究一番了,不能讓反派直接掛了。
宋吟視線裏,沈宴北自方才之後,雙手一直縮在袖子裏,就連罵她,都未曾伸手,可見他手出了問題。
沈宴北不自在,板著臉說:“今夜太晚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一個女人待在我屋子裏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