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把醒酒湯放在桌子上,看向床邊的男人:“王爺,按照您的吩咐,醒酒湯已經送來了,讓奴婢親自喂姑姑喝下去吧。”
丫鬟在旁邊轉了轉眼睛,姑姑?還是個賤民?
沈宴北換了一身衣服,衣服經過熏香,散發著蓮花的芬芳氣息,讓人聞之安息,他伸手:“放著讓本王來。”
花朝把醒酒湯端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說:“有些燙,王爺小心一些。”
花朝看了一眼宋吟,隻見宋吟嬌憨的窩在被子裏,絲綢的被子輕輕地覆蓋在她身上,她像是不安似的,把腦袋鑽進了被子裏,一頭如墨的發絲,散亂的鋪在床上,好一股嬌柔金貴的模樣,若是說,是哪家培養的千金也是有人信的。
隻怕在王爺心裏,姑姑比那些大家閨秀更金貴。
沈宴北把被子拽下去,宋吟的臉蛋露了出來,嘴裏咕嚕一聲,翻了個身背對外麵。
沈宴北伸手又把人扒拉過來,像是扒拉一隻小貓咪,但這隻小貓七手八腳的,又把自己縮進了蠶絲被裏,就是不肯出來,沈宴北在伸手去碰,手上卻被狠狠的撓了一道。
“王爺!”丫鬟在旁邊驚呼。
沈宴北眸光如刀掃了丫鬟一眼,聲音冷淡道:“出去!”
丫鬟這才醒過神來,剛才王爺太過溫柔,就像神仙下凡,看見王爺被抓了一把,她才心神失守驚呼出來,額頭出了冷汗,立刻低頭退了出去。
影二抱著劍站在門口,渾身散發著逼人的冷意:“從今日起,你無需在書房伺候,具體會去哪裏,管家會告訴你,下去吧。”
丫鬟張了張嘴,一臉不敢置信。
“……”
沈宴北把宋吟從被窩裏挖出來,因為她太不配合,沒辦法,不喝這醒酒湯,隻怕她醒過來以後,腦袋會疼痛難忍,宿醉的後遺症,便是會惡心想吐一天。
沈宴北找來繩子,把人的雙手拴住,繞在床柱上,打了個死結。
宋吟的雙手便被拴住了,吊在頭頂,難受的在原地動來動去,雙腳把被子都給蹬了,絲綢的衣服卷了上去,纖細白嫩的小腹露了出來,露出流暢的馬甲線,和可愛的腰窩。
沈宴北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立刻被一抹雪白燙到了,把被子丟到她身上蓋著,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本王並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隻是因為你動彈不已,才被迫出此下策。”
沈宴北對醉死的女人說,但更像是安慰自己,說完以後鬆了口氣,不自在的扭過頭,露出的耳尖頂端爬上了一抹粉紅。
藥在床頭放了一會兒,已經溫了下來,慢慢地吹了吹,一隻手撥開柔嫩的雙唇,輕輕的把藥灌了進去。
粉紅色的小嘴兒沾了晶瑩剔透的藥汁,因為藥裏麵加的蜜餞,不覺得苦,反而有些甜絲絲的,宋吟下意識伸出粉嫩的小手絹,舔了舔唇峰上的藥漬。
迷蒙的睜開雙眼:“我還要……”
沈宴北心中猛的跳動,看到她睜開雙眼,以為她醒過來,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正準備解釋,又看到她眼睛一閉睡過去,知道方才她並未醒過來。
花朝把醒酒湯放在桌子上,看向床邊的男人:“王爺,按照您的吩咐,醒酒湯已經送來了,讓奴婢親自喂姑姑喝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