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剛坐下,貼到板凳上,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突然想立刻站起來轉身就走,有直覺告訴她,如果現在不做,往後再想走就困難了,朝陽公主也是個蛇蠍美人,被她套牢了,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朝陽公主率先開口打斷丫鬟的話:“別管那些,你以為太子不知道,其實他心裏明白的很,隻不過不說而已……別提這些不開心的,去把那些人全屍全部都帶上了,否則要你好看。”
朝陽公主語氣平靜,卻讓丫鬟渾身顫抖,低頭連連說是就跑出去了。
這時候,朝陽公主才對宋吟說:“誰喜歡你?鬼才喜歡!”說完了又察覺不對勁,明明師父也很喜歡宋吟,她這般收獲,豈不是連師傅一起罵進去了?
朝陽公主冷哼一聲:“本公主的意思是,本公主絕對不會喜歡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宋吟笑眯眯的,目光掃視了周圍,全都是近衛的護甲守護者四周,看起來如同銅牆鐵壁。
宋吟:“我自然知道朝陽公主的意思。”
很快,又要還去而複返,跟在丫鬟身後的是八名千秋各色的男子,他們身穿統一的侍衛鎧甲,應當是跟著侍衛一起上傳的,所以不顯得異常。
宋吟少了一眼,不知道為何,這些人都給她熟悉的感覺,她又好奇地多看了兩眼。
朝陽公主一直在觀察宋吟的身,見此,高興地撫掌歎息:“如何,這八個人全是我solo來的美男子,不但各有千秋,風華無視,而且擅長琴棋書畫,放在身邊絕不會悶。”
宋吟看了看朝陽公主,有目光又從每個男人臉上掠過去,即便他們身上穿著醜陋又厚重的開局,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容貌確實出眾,不過宋吟看慣了沈宴北的天人之姿,再見他們,仿佛在看一群青菜小粥,沒多大的觸動,不過他總算知道熟悉感來源於哪裏。
朝陽公主在一旁指著一個最高的男人說:“我記得你會彈琴,一手古琴談的不錯,正好這裏有一把琴,你就在旁邊彈奏吧。”
高手白麵的男人聽了沉默不語,坐在琴後麵,雙手叮叮當當的開始彈。
宋吟對這些不感冒,她隻看到朝陽公主聽得搖頭晃腦,微微有些疑惑,其實鎏國並不流行古琴,更流行琵琶一類的弦樂器,不知道朝陽公主是從何處學來的欣賞的本事。
“朝陽公主果然好眼光,隻不過我覺得,這些人給我似曾相識的感覺。”
宋吟說完,朝陽公主神色不變,隻是微微睜開了眼睛,深色的同人深邃無比:“那是自然,你瞧瞧這個少年,他的耳朵是不是長得有些像師父?”
宋吟順著她的手指望過去,這個少年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生的麵白膚軟,一對招風兒甚是漂亮,但若是說和餘卓政十分相似,宋吟卻看不出來,隻覺得這是一雙漂亮的耳朵。
朝陽公主又指著旁邊束手而立的青年:“你再瞧瞧這個人的雙眼,是不是和師父的雙眼很像,燦若星眸,隻看一眼便要淪陷進去,讓人著迷的很。”
宋吟剛坐下,貼到板凳上,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突然想立刻站起來轉身就走,有直覺告訴她,如果現在不做,往後再想走就困難了,朝陽公主也是個蛇蠍美人,被她套牢了,是件很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