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公主的宮殿占了一整層甲板,從外麵看去金碧輝煌,珠光寶氣,連簡單的門簾都是用南海珍珠串成的珠串,隨手撥弄之中發出好聽的聲音。
“鎏國財大氣粗,果真是見一次開眼一次。”沈懷錦隨手撥開珠簾,走了進去,沈宴北緊隨其後,目光放眼望去,打量整個大殿。
但無論大店內部裝飾如何極盡奢華,都比不過大殿中央開拓出來的酒池,酒池上方掛滿了珠光寶玉的美石,四周點燃著金燦燦的燈光,在燈光的映襯之下,寶石發出五顏六色奪目的光彩。
而在這些光彩之下,籠罩住八位姿色各有千秋的絕世美男,其中一個半躺在酒池中,左手拿著琉璃酒壺,右手撥弄著五弦琵琶,錚錚然之聲從他手底下流淌出來,竟然詭異的好聽,而他身邊也或站或坐或躺,疏疏密密的分布著其他七個男子。
即便沈懷錦知道朝陽公主私自養的男寵,還是一養就是八位,但他從打心底覺得,男寵都是小心翼翼取義逢迎,憑借一時的姿色魅惑朝陽公主罷了,成不了什麼氣候。
但他此時看見這酒池肉林,美人如畫的奢華場景,他腦子裏此時隻有一句話——這便是父王向往已久的生活吧。
他的父王當今的皇帝陛下,在皇後和貴妃的把持之下,即便想要酒池肉林,美女成群,也不得不再三思索掂量著自己能不能去幹。
但是很顯人,朝陽公主便沒有這個後顧之憂,她從鎏國而來,民風開放,而來到大聖之後,有背景強悍富可敵國,和沈懷錦又是聯盟關係,雙方沒有製約的條件,因此便顯得大方不羈,無人可以管住她。
沈懷錦半天說不出話來。
沈宴北自打進來之後,眸光沒有看這房間,也沒有瞧那些男人,在沒有看珠光寶氣的鑽石,而是直勾勾的直奔那一個人。
而那個人的腿上,還大刺刺的躺了個人。
沈宴北緊了緊拳頭,覺得手掌有些癢,想出手狠狠教訓人,但是他克製住了:“太子殿下,朝陽公主果真富可敵國,您前些日子不還為一路上遇到的難民而擔憂,即便朝廷頒布了救濟的糧倉和金錢,但對於數量龐大的難民來說也是杯水車薪,而朝陽公主遠道而來心存悲憫,依臣弟看來,不如以朝陽公主的名義在民間廣泛施粥賑災,一來可以為朝陽公主宣傳美德,樹立未來太子妃的形象,二來,風承練城和微臣說,大船想要極速前進,除了加強動力之外,其二方法便是減少船上的負擔,您瞧瞧這船上的酒池肉林,微臣覺得,甚至沒有必要。”
沈懷煜在沈宴北一大段一大段的講話聲裏,逐漸拉回了震驚的神色,沈宴北說的有道理,沈懷錦也聽得清,甚至開始思索起來:“四弟說的極是,隻是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才是。”
沈宴北抬了抬手:“太子殿下說的極是。”
朝陽公主懶散的從宋吟腿上抬起頭,烏黑的頭發隱隱泛著藍光,如水一般絲滑,她輕描淡寫的看著兩個突然闖入的男人,又轉頭看宋吟,細長的指尖在宋吟的胸口點了點,極為輕巧和放肆:“來抓你了?”
朝陽公主的宮殿占了一整層甲板,從外麵看去金碧輝煌,珠光寶氣,連簡單的門簾都是用南海珍珠串成的珠串,隨手撥弄之中發出好聽的聲音。
“鎏國財大氣粗,果真是見一次開眼一次。”沈懷錦隨手撥開珠簾,走了進去,沈宴北緊隨其後,目光放眼望去,打量整個大殿。
但無論大店內部裝飾如何極盡奢華,都比不過大殿中央開拓出來的酒池,酒池上方掛滿了珠光寶玉的美石,四周點燃著金燦燦的燈光,在燈光的映襯之下,寶石發出五顏六色奪目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