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北聽了冷笑一聲,原來她在關心太子,太子是否休息,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一開口,不是先關心體弱多病的他,而是先關心太子。
沈宴北不說話,隻是輕輕扯出了自己的袖子,聲音淡淡的說:“男女授受不親,還有請宋姑娘自重,況且這裏也有其他人在,宋姑娘就算不為了自己的名節考慮,也要為本王的名聲考慮,畢竟,本王還尚未婚配,名譽也很重要。”
絲滑的布料從手中溜,宋吟沒有再去追,聽到他的話,腦門上先是畫出了幾個問號,既然男女授受不親,那昨晚是誰撬開了她的鎖,闖入了她的房間裏,有伸手抱著她不讓走?早上又是誰拿著她的手,喝完了一整碗藥?
宋吟安裝磨了磨牙齒:“王爺尚未婚配?那真是巧了,小女子也同樣尚未婚配,長這麼大,小女子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這幾個字怎麼寫。”
沈宴北扯了扯唇,冷笑著問:“是嗎?”
宋吟重重地點頭:“那是當然,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好學,又非常上進,隻要別人肯教我就肯學,王爺聲名在外,想必非常懂得如何維護自己的名譽,不如就請王爺教教我?”
那邊太醫說完話之後,是想恭喜太子,皇帝陛下年歲已高,膝下有幾個皇子和公主,但是皇子之中從未有人誕生過皇孫,陛下雖然嘮叨幾句,但也沒真的說出來過,畢竟皇子還都年輕,就連汝陽王婚事困難重重,如今連個通房都沒有,因此,皇帝也不方便提這件事。
沈懷錦看他一不說話,以為真的中了什麼難解的毒,於是要趕緊催促:“快快說來,無需隱瞞。”
太醫臉上帶出笑容:“恭喜太子,賀喜太子,太子殿下福壽永駐,太子妃福氣過人,這是有喜了!”
太醫這句話是喊出來,他務必要讓這句話顯得喜慶而動人,所以叫喊的時候用的力氣格外大,幾乎連門外的人都能聽見。
影二站在門外掏了掏耳朵,有喜了,誰有了喜事,難不成主子和宋吟的好事將近?
除了影二,沈懷錦也呆立在原地,
沈懷錦呆立在原地。
宋吟也想不動身,但這消息太過勁爆,她詭異的眼神從朝陽公主的臉上落到她平坦的肚子上,腦子裏第一個冒出的問題是,這孩子不會是餘卓政的吧?
但是平日裏看師徒兩人相處,基本上朝陽公主連輪椅都不敢推,隻敢默默的站在遠處看著餘卓政,而男人連個眼神都不會多餘的給她。
這並不是餘卓政有多渣,而是兩人的過去相當的複雜,若不是朝陽公主心心念念跨國來尋人,費勁的心思,餘卓政這輩子都不太想見她。
沈宴北也沒好到哪兒去,目光在朝陽公主的肚子上停留需求,有意味深長的看著沈懷錦,那意思不言,嘴上說著不喜歡別人,但是心裏還是喜歡?
朝陽公主更是不可思議,現場人誰都不了解清楚,但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懷的哪門子孕?誰懷孕?懷的誰的?!
沈宴北聽了冷笑一聲,原來她在關心太子,太子是否休息,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一開口,不是先關心體弱多病的他,而是先關心太子。
沈宴北不說話,隻是輕輕扯出了自己的袖子,聲音淡淡的說:“男女授受不親,還有請宋姑娘自重,況且這裏也有其他人在,宋姑娘就算不為了自己的名節考慮,也要為本王的名聲考慮,畢竟,本王還尚未婚配,名譽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