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小姑娘,怎麼張口就瞎說,你身上的令牌呢?”
宋吟等他們議論完,又拿著喇叭接著說:“今年的地點從城南改到了城北,這件事早已經決定了,但不是今天晚上才頒布給你們知道,而是今天早上就應該搬不下,但是中間出了一些亂,導致消息物流通,因此才導致你們跑錯了地方。”
“小姑娘講話要憑證據的,你說城北就是城,城市以東就是城市以東?反正這已經開始祭祀了,要不然就在這裏算了,明年再改地點也是一樣。”
宋吟拿著喇叭蹲下來,對著剛才說話的大漢說:“你要是不信?那你可錯,不信你們抬頭往天上看——”
百姓們確實不信,就像每年過得好好的,突然有個人衝出來對你們說,其實大年初一不是過,大年初二才是,你們一直過錯的節日——這如何能讓人相信?
可當他們聽宋吟的話抬起,天空被夜幕所冷藏一片漆,隻有一片一片的星辰點綴在其中,其中一個人剛開:“你讓我們看什麼東西……”
他的話還沒說,隻見從城北的方向,突然一顆流星升空,緊接著升到半空之後啪的一聲炸開巨大的煙花,這隻煙花是朵菊花,巴氏片花瓣清晰可,悠遠而美麗的在空中延伸出弧度,每一枝花瓣,若在半空中又炸開新一輪的煙花,層層疊疊,一環套一環,無窮盡也,這煙花瞬間點爆了眾人的眼,眾人心惡的瞪著天上的煙花,半天說不出話。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朵煙花叫做玉子燒,光是製作一朵煙花就要花費五年的時間,老朽上一次見到這煙花,還是獄警長公主成婚的日子,普天同慶,剛好駙馬出自我們省,所以官府縣衙也拿出了這玉子燒出來放,那一天,足足有幾萬人抬頭觀看著煙火……”老頭被震撼的久久說不出話來。
駙馬在旁邊,手上的扇子都忘了瑤,盯著那一朵煙花,像是在追溯往昔,半天突然笑了一聲,風流俊逸的臉上出現一抹懷念:“本駙馬似乎出來遊山玩水,也有三年之久,是時候回京都一趟了。”
宋吟靜靜的等煙花放完,緊接著就接二連三各種珍稀的煙花被放上了天,宋吟才用喇叭換回百姓們的神智:“如今你們可是信了?縣衙大老爺好心好意把地點安排在城北,就是為了展現這難得一見的各種顏,可奈何嚇人半死不,把時間地點弄錯了,來導致你們跑錯了地方,縣衙大人還在城北的地方設置各種好玩的東西,你們現在去還來得及,若是去的晚了,說不定好東西都被搶走了。”
一說到好東西都沒了,底下許多人蠢蠢欲動:“看樣子真的是設立在了城北,今年真糟糕的跑錯了方向,我得趕緊過去,不然的話好東西全被搶走!”
不少人被煽動地開始往回跑,宋吟靜靜看著他們離開,但這隻是少部分,還有一部分人留在原地,他們對什麼好東西不屑,如今來了就想好好玩一玩,體驗體驗風俗。
“好好的小姑娘,怎麼張口就瞎說,你身上的令牌呢?”
宋吟等他們議論完,又拿著喇叭接著說:“今年的地點從城南改到了城北,這件事早已經決定了,但不是今天晚上才頒布給你們知道,而是今天早上就應該搬不下,但是中間出了一些亂,導致消息物流通,因此才導致你們跑錯了地方。”
“小姑娘講話要憑證據的,你說城北就是城,城市以東就是城市以東?反正這已經開始祭祀了,要不然就在這裏算了,明年再改地點也是一樣。”
宋吟拿著喇叭蹲下來,對著剛才說話的大漢說:“你要是不信?那你可錯,不信你們抬頭往天上看——”
百姓們確實不信,就像每年過得好好的,突然有個人衝出來對你們說,其實大年初一不是過,大年初二才是,你們一直過錯的節日——這如何能讓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