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走,又很快少了一大片,頭兒看著自己手下一群酒囊飯袋更加沒底了,一些刺客湊到他身邊:“一定要死戰嗎?你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贏,現在上去也是白白送了命,而且組織培養我們不容易,不是讓我們把生命浪費在這兒,與其這樣,不如下次再計劃好了?”
頭兒有何嚐不懂得這個道理,但是他身上的責任和他們不同,首領直接交代他的事,他如果撒手不管,回頭就得暴斃,他的小命也不在自己身上。
風承煉站在傳統,雙手負在身後,兩隻暮光如虎如豹,金光閃爍:“如果此時你們放下屠刀,立即投降,太子仁義,願意饒過你們的性命,隻要你們交出幕後主使。”
頭兒:“別假假惺惺仁義道德,誰不知道你們那一套,現在騙我們放下屠刀,回頭就把我們殺了,誰不了解你們?”
雖然這麼說,但是他沒有直接拒絕,也就是動了心的意思,隻要風承煉在勸說兩句,他們可能真的就棄暗投明了。
兩方人馬都僵持在船上,互相等著上麵一聲令下,太子在侍衛的保護之下從船艙裏出來,他麵如冠玉謙謙君子,他盯著對麵的刺客,對於風承煉說:“無需多言,即便給他們一次機會不珍惜,我們大聖的兒郎性命也不能白丟,鮮血不能白流,孤現在就下命,必要將他們全部斬殺,一個不能留!”
風承煉聽了心裏一驚,然後抬頭隻看到太子眼中殘留的餘火,顯然也是被他們囂張跋扈的氣焰所氣。
如此一來便沒有可以商量的必要,在實力懸殊的兩方,誰輸誰贏一眼就能看得懂,不出十息的時間,所有刺客斬殺完畢,屍體浮浮沉沉的落在了水麵,此時若是把大船開過去,定能將一句句屍體從中間剖開。
“……”
宋吟不再追擊元歌之後,又一路用輕功趕了回來,她回來的時候,所有戰鬥已經結束完畢,甲板上的鮮血用江水衝了幹淨,卻有一股散不去的血腥味,江水黑漆漆一片,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片又一片的屍體。
莊檀靠在牆壁上擦著自己卷刃的刀,感覺有點心疼,這把刀跟在她身邊好幾年,用刀砍死過兔子,也用它烤過肉,更用它保護過自己的性命,但一直完好無損,現在看到快碎了,心裏十分心疼。
宋吟走過去,低頭看了看莊檀的肩膀,提醒她說:“你受傷了。”
莊檀不在意的看了一眼肩膀,撕下了布條遞給宋吟:“是出了點血,不過不礙事,幫我把血止住就行了。”她自己就是大夫,對自己身體十分了解,這點傷還要不了她的命。
宋吟幫他把肩膀包紮好之後:“看見王爺了嗎?”
他們一走,又很快少了一大片,頭兒看著自己手下一群酒囊飯袋更加沒底了,一些刺客湊到他身邊:“一定要死戰嗎?你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贏,現在上去也是白白送了命,而且組織培養我們不容易,不是讓我們把生命浪費在這兒,與其這樣,不如下次再計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