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吧。”看打的差不多了,泄了火氣,城主才姍姍來遲讓人分開。
“天殺的!你是這種人,老天爺怎麼不把你收了去,留在人世間禍害別人家的女兒,你這個惡毒的罪人!”
“我女兒如今才十歲,她懂什麼?她根本不懂事,又怎麼會乖乖的跟你走,定然是你把她搶走了!快把我女兒還給我!”
堂上烏呀呀的吵得人頭疼。
宋吟腦殼也被吵得嗡嗡響,不由得低聲嗬斥:“都閉嘴!”
話剛說完,城主看了過來,還沒說話,王爺又緊接著開口了。
沈宴北:“你說那些她都活著,活在哪裏?”
宋吟覺得沈宴北的話問的很奇怪,什麼叫活在哪裏,應該叫做,人藏在哪裏?
隻見采花賊冷笑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們當然,都活在我的心裏!”
哢嚓一聲,青花瓷杯落到了桌麵上。
緊接著,嚎啕聲響起,連成一片。
死了。
十三條人命……
城主臉色沉了下去。
宋吟悄悄走到了沈宴北身後。
她發現,其實這裏的視野更好。
能清楚的看見采花賊臃腫的雙臉,搖搖欲墜的牙齒。
沈宴北垂下眼眸,輕輕撥了撥茶葉,不動聲色。
“王爺,您看,這該如何是好?”
城主琢磨不透沈宴北的性格。
他琢磨太子琢磨的很透徹,因為最近坊間傳言很多,他稍微一打聽,也就了解了。
這是關於王爺,他目前還打聽不到任何消息,明明都住在一個宅子裏,但他的身邊就像密不透風的鐵桶,任冷風也滲透不進去。
讓人感覺可怕。
悄然無聲。
沈宴北將茶杯靜靜放在手邊,聲音冷淡:“按照我朝律例。”
他臉色太冷了,近乎與蒼白。
那些無辜死者的父母,街都顫抖著盯著他。
宋吟也輕輕移動目光,落到沈宴北身上。
“按照本朝律例,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
半天,死者的家屬眼眸顫動,本以為會拖個十天八天,錐心似的審問很久。
誰能料到,竟然王爺直接拍板決定了。
“多謝王爺,王爺大人,我給你磕頭!”一個老漢,把頭磕的砰砰響。
婦人也顫抖的跪了下去,但是很快被影二攙扶起來。
他們的女兒啊……
采花賊不可置信的瞪著沈宴北:“你是王爺?王爺就可以忽略律法走流程了?說好的這隻是第一次的提審,後麵還有反複的提審核呢,你們的審核證據呢?都被狗吃了?”
搶花賊覺得,有證據,才能被定罪。
沈宴北手指點了點桌子,幾個彪壯的侍衛把一盒盒東西端了進來。
不是要證據嗎。
采花賊伸長脖子,盯著那些東西,一隻簪子墜了下來,滾到了采花賊腳邊,他跟被燙到了一樣,使勁往後縮。
“這是我女兒的東西!”
那些人紛紛上去認領,拿到手已痛哭流涕。
這是他們女兒的遺物。
不是證據。
不是要證據?
沈宴北把簪子撿起來,是一朵梅花小簪,秀氣優雅,看得出來主人是個害羞的姑娘。
“拉開吧。”看打的差不多了,泄了火氣,城主才姍姍來遲讓人分開。
“天殺的!你是這種人,老天爺怎麼不把你收了去,留在人世間禍害別人家的女兒,你這個惡毒的罪人!”
“我女兒如今才十歲,她懂什麼?她根本不懂事,又怎麼會乖乖的跟你走,定然是你把她搶走了!快把我女兒還給我!”
堂上烏呀呀的吵得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