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檀聽了後翻了個白眼:“你是害怕見到戎炅殿下吧?上次你在窗口罵人家壞話,被人家聽見,害怕人家今天為難,所以才畫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很難看嗎?
宋吟:“我照的鏡子,這長相還可以?”
莊檀忍不住吐槽:“就像個路人,看著一點都不賞心悅目,算了算了,也沒時間,就這樣吧。”
宋吟確實為了避開戎炅殿下,她直覺戎炅殿下不是什麼好人,那種風格,就像從地獄裏爬上來的,處處都透著一股古怪的氣息。
這種特殊的時間點,她不想多惹事。
盡管這次,隻給莊檀背了鍋。
吃了早飯之後,宋吟先去打開了小柯的門,她一直把門鎖著是不對的,所以她想了半天,還是把門打開了。
小柯躺在床上睡得很香,即便有人進了,也一動不動,就像睡死了過去。
宋吟輕輕走過去,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蓋到了小柯的身上。
其實小柯在她的眼裏,就像一個弟弟,沒有過往的記憶,隻瘋狂熱愛偃甲,非常單純。
床上的柯墨燃不動聲色地睜開了眼睛,但因為背對著宋吟,誰也看不見。
宋吟轉身離開,突然感覺腳下踩了個東西,低頭一看,是一顆珍珠。
三方會談設置在了隔壁驛站,主要是一開始,這畢竟是大聖的土地,沈懷錦想在自己的驛站中開會,但別人是不可能同意的。
所以都各退一步,在一個公共場合談判。
宋吟從小柯房間裏出來之後,神色有些莫名其妙,莊檀看了問:“發生什麼事了,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宋吟無語地看著她:“……說出來你不一定會開心。”
莊檀:“走吧,咱們今天是兩個端茶遞水的小婢女,讓我給我自己紮起來的兩個丸子,像不像十七八歲的姑娘?”
宋吟立刻捂住自己的頭發:“別想碰我的頭!”
莊檀抓了抓手,對宋吟伸出罪惡的手。
最後宋吟臭著臉,頂著兩個丸子頭,不情不願地端著茶水進了屋子。
剛一進去,裏麵所有人的眼睛宛如兩道射線,瞬間射到她們身上,要不是她倆能頂住壓力,此時早已撲通一聲跪下了。
莊檀頂開了宋吟,自己走到太子和將軍的中間,給兩邊人奉上了茶水,然後恭恭敬敬的開始當木頭人。
宋吟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慢慢蹲在了沈宴北的生病,把上好的碧螺春放到他的左手邊。
屋子裏又陸陸續續進了一些人,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開始說話,就連沈懷錦,也微笑不語,但同時保持了大國風範。
中間有一道潺潺的流水池,一直在嘩啦啦的流動。
到是讓屋子裏更緊張。
誰也沒敢動手編得吃得喝,誰知道你們有沒有,萬一吃了一口不小心毒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其他國家的人。
這次商談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確定各個國家為了二十年之內戰爭和通商的關係,各位既然做到了這裏,就是有和平的意思。
莊檀聽了後翻了個白眼:“你是害怕見到戎炅殿下吧?上次你在窗口罵人家壞話,被人家聽見,害怕人家今天為難,所以才畫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