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燃墨 腰上被擰了一下,嘴唇上嘶了一聲,這姑娘的勁也忒大了:“你終於醒了?這樣好,醒了就自己走路吧。”隨手一丟,把人丟到了旁邊 直愣愣的樹樁子上。
戎炅殿下捂著頭疼的腦袋,坐了半天才緩過來:“你居然敢打暈我!小心我殺了你!”
柯燃墨無所謂的 掏了掏耳朵,這話他都快聽膩了,大概類似於喝水吃飯的地步:“行了,荒郊野外的就別擺公主的架子,趕緊起來趕路吧,別怪我沒提醒,目前有一隻野獸正追著我們追殺,你想填飽他的肚子,那可以坐在原地不走。”
戎炅殿下心頭一跳,回頭看一下黑漆漆的森林,咬了咬唇瓣,她讓他的仆人去引出那些野獸,但不知道那些人是逃脫了,還是淪為野獸肚子裏的一頓飽餐,不過沒事,就算全死,她回去之後也會厚待他們的家人。
戎炅殿下還沒認清情勢,對著柯燃墨昂起了精細的下巴:“你過來背我,本公主走不動路。”
柯燃墨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無語。
兩個人麵對麵互相僵持著 誰也不肯先低頭服輸。
宋吟瑉抿唇:“算了,既然戎炅殿下不願意屈尊走這路,待會兒等我們回去之後,會讓人來接你,你看如何?”
宋吟也沒指望戎炅殿下能說什麼回答,招呼著柯燃墨就直接離開。
戎炅殿下 金樽玉貴嬌弱的坐在樹墩上,等著他們回心轉意來接自己,但是眼瞅著他們越來越遠,四周刮來嗚嗚叫的風,吹得她後脖金毛毛的,又想起那個可靠的傳說,不得已才落了地,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明亮的月亮蒙上了一層毛毛的邊,拖拽過來的雲層遮住了半邊月光,撒下來的光頓時變得更昏暗了,跟著殿下一步一頓地朝著他們走過去,來之前,她 走累了都會休息的,但是現在她沒資格休息,不情不願的跟著他們身後,好在這天氣看著不像要下雨,她最害怕 打雷下雨,隻要不打雷,一切都好說。
他們一路快馬加鞭到了城鎮,奇怪的是,影二並沒有來接他們,除非是出事了,否則,定然早早來接應,他們到了鎮入口處,高大的城牆,上麵插著幾根旗幟,耷拉在旗杆上,沒精打采的。
城門早已經關閉。
宋吟放出了信號彈,這是之前約好的信號,若是中途有事,放信號彈是為提醒,但是片刻時間過去,戎炅殿下慢吞吞跟上來,看見他們待在城門下,噗嗤笑了:“怎麼,進不去?”
柯燃墨皺眉,他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空氣裏隱隱有血腥味傳來,他鼻子很靈,不會錯:“閉嘴,公主。”
戎炅殿下聽了後垂眸,盯著自己破爛的鞋,她的鞋都是輕薄的絹布製成的,根本不是湧來走路的,現在腳趾頭都露出來了,她窘迫的縮進了裙子裏,她第一次感到了狼狽。
女官心急:“可是除了什麼事?我的孩子……她還在城內。”
柯燃墨 腰上被擰了一下,嘴唇上嘶了一聲,這姑娘的勁也忒大了:“你終於醒了?這樣好,醒了就自己走路吧。”隨手一丟,把人丟到了旁邊 直愣愣的樹樁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