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細白修長的手從簾子裏伸出來,眾人伸長了脖子,不是說是個女的,這怎麼是個男人的手?
沈宴北率先走了出來,但並沒有下車,但是回頭從車裏又扶出一個身影。
眾人鬆了一口氣,這個對,這個是個女人,穀主就是個女的。
這種人再仔細一看,嗚呼,長得好一般!
蘇青也瞧見了,當場表演了一個臉色煞白,兩隻腿差點就彎了下去,好歹旁邊人攙扶了她。
宋吟被沈宴北扶下馬車,先是掃了一眼周圍的院子,院子非常典型的古式宅院,旁邊栽種一顆歪脖子鬆樹,鬆樹下鋪著稀碎的石子,中間的兩條直道是由青石板路鋪就而成,路的盡頭,站著四個人。
重淮南聞到不一樣的氣味,其中有個武功十分深厚,他不由得放棄了追逐機甲,轉身跑了過來,盲指沈宴北:“我要跟你決鬥!”
其他四個人一起,今的差點整齊劃一的互相跪倒。
也不知雲霄給他們灌輸了什麼奇奇怪怪的知識,讓他們如此害怕宋吟。
宋吟冷淡地挑開重淮南的劍:“第一次,我可以跟你不計較。”
重淮南愣了愣,拿著劍的手垂了下去,歪頭側聽片刻:“你就是穀主?”他臉上隱隱露出嘲諷的笑容。
雲霄心裏喊著壞了,將來趕緊把重淮南拉走:“你這個毛病怎麼又犯,說了多少次,沒事不要最厲害的人瞎叫喚,你又不是貓,有九條命!”
雲霄立刻跟宋吟解釋:“這小子壞毛病就是喜歡挑戰厲害的人,不管是誰他都不客氣,不知道被打趴下多少次,反而越挫越勇,錢是咱們的武力擔當,傻是傻了,但是很扛打。”
宋吟聲音淡淡的:“我不管他挑戰誰,但凡他下次在哪劍指著我夫君,就別怪我不客氣。”
雲霄眼裏閃過什麼,搓了搓手:“那是一定的,我會好好教育教育這個小子,我讓他經常犯這個臭毛病!”
但是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好些日子,有毛病能改過來,早就改過來了,哪能一直拖到現在?真是讓人頭痛。
宋吟牽著沈宴北的手進入了大廳之內,坐在了首位。
其餘的人陸續跟了進去,蘇青落在了最後,他害怕被宋吟瞧見,她今天著實穿的比穀主還漂亮,總歸是不好的。
可是她也沒想到,穀主老大竟然姿色平庸到這種地步,好像一個磚頭從大街上砸下去,十個有八個都是這種普通的相貌,還有穀主的夫君,氣質倒是不俗,但是長相也是一頂一的普通,讓人轉身就忘了。
接下來,他們一一彙報自己之前的工作,最後輪到蘇青,她恨不得自己沒存在,支支吾吾的說:“老大好,我名叫蘇青,家裏原來是開鏢局的,但是後來走鏢家裏人全不幸遇難,就剩我一個人,空有一把武力,幸好遇到了雲霄大哥,收留我進了宋人穀,現在專門管新近弟子的基礎教學。”
雲霄在旁邊補充:“蘇青家的鏢局原來遍布武林,開的非常大,人們也非常廣。”
宋吟靜靜地聽,心理分析當下的情況,她倒沒有因為蘇青的容貌打扮有什麼想法,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挺好,非常洗眼睛,那如果打扮成雲霄這樣,故意在外麵穿十層衣服,就有些辣眼睛了
一隻細白修長的手從簾子裏伸出來,眾人伸長了脖子,不是說是個女的,這怎麼是個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