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人穀的會議大廳內,左右分為兩排椅子,如今各落坐了三人,互相敵對,之前分明已經吵過一架,板凳都換了一輪新,他們互相防備著。
“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宋人穀和武林盟主合作已久,就算是你們拿著黃金來,宋人穀也不會答應你們無理的要求。”主要是他們相信雲霄的人品,合作這麼久,互相的信任總是有的,他們更相信宋人穀背後掌門的信譽。
“那可不一定,你們是交易我們也是交易,既然是交易那就看誰的錢多,我不信宋人穀放著大把的錢不賺,我要去吃你們這點蠅頭小利,那豈不是個傻子?”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朗聲大笑的幾個人是林進的三名手下,此次也是聽聞他的吩咐前來截斷林彥的合作。
而林彥三名手下聽到他們哈哈大笑,互相對視一眼,皆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笑容,這幾個人在人家地盤上嘲笑人家的掌門,難道是嫌命太長了嗎?
就憑這幾個貨色也來搶生意?這麼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宋吟姍姍來遲,拉著沈宴北進門的那一刻,便敏銳地察覺到兩邊勢力水火不容。
雲霄讓人趕緊上場,上好的龍井擺在旁邊,幾個人都沒有動手去喝。
宋吟坐在上首,掃了一眼全新的桌子凳子,問旁邊的婦人:“桌椅板凳怎麼全都換了?”
婦人指著六個人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這幾個人方才打架,攔都攔不住,把桌椅板凳都給打壞了!”
“哦?”宋吟手指點了扶手,新換的椅子確實有點硬,沒有原來的坐著舒服,新刷上的油漆也有點刺鼻:“誰打壞的,記得記在賬上,回頭讓他們給付上。”
林進的屬下一聽,互相心裏都有數了,連椅子的錢都斤斤計較,這個掌門肯定特別喜歡,他們的把握更大了。
其中一人名叫林澤上前抬手恭敬地說:“想必這位夫人便是釘釘友們的宋人穀掌門,我家少爺名叫林進,是前任掌門的親兒子,如今有一筆生意想和宋人穀合作,不知道掌門願不願意借一步說話。”
宋吟喝了一口茶,這茶的味道不錯,對旁邊的婦人說:“再多弄點茶給路魚送過去。”
婦人笑著回宋吟:“這就是路魚上山采的茶,這幾天他一邊練習武功,一邊幫大家夥的忙。”
林澤看見掌門不理自己,臉色不又的有些難看,但很快從袖口掏出了大把的銀票,朝著宋吟揮舞說:“這便是我們想和貴派合作的誠意,三萬兩白銀,不知道夠不夠,這些隻是定金而已。”
“三萬兩百,當然夠。”宋吟讓雲霄把錢收下來,雲霄停頓片刻,也沒有質疑宋吟的做法,直接把錢塞進了袖子裏。
林彥三個手下見此都站了起來,有些著急了,紛紛對宋吟道:“這位掌門,還不知貴姓。”
“免貴姓宋。”
“宋掌門,這……”他們真的急了,他們也確實不了解宋吟的性格,也沒提前準備那麼多錢,隻帶了上次貨品的尾款。
宋人穀的會議大廳內,左右分為兩排椅子,如今各落坐了三人,互相敵對,之前分明已經吵過一架,板凳都換了一輪新,他們互相防備著。
“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宋人穀和武林盟主合作已久,就算是你們拿著黃金來,宋人穀也不會答應你們無理的要求。”主要是他們相信雲霄的人品,合作這麼久,互相的信任總是有的,他們更相信宋人穀背後掌門的信譽。
“那可不一定,你們是交易我們也是交易,既然是交易那就看誰的錢多,我不信宋人穀放著大把的錢不賺,我要去吃你們這點蠅頭小利,那豈不是個傻子?”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