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爺問重淮南:“這又是如何的說法?”
重淮南:“回大人的話,聽說縣衙之中有探案之人,不如請人去調查張府,也許能發現普通人發現不了的蛛絲馬跡。”
事情進行到這裏,也隻能如此了,官老爺把所有人收押在案,然後當地有名的破案之人前去調查。
張家人還秉持著讀書人絕不入獄的觀點,被人打了一頓就老實多。
大牢裏麵,張恒之焦急的走來走去:“爹,現在該怎麼辦?”
老爺和夫人反倒老神再在:“別擔心,他們查不出來什麼!”畢竟,線索早已經消失了幹淨,被一場暴雨衝了個稀碎。
“可我心裏總是不踏實。”張恒之一屁股坐在地上:“當初,當初若是二老爺伸手攔一下,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二老爺陰沉的盯著張恒之:“我不向你計較,你倒是跟我來責難,白眼狼!”
“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誰讓你當初生了個妖孽出來,二老爺你沒問題,那二夫人肯定是個妖怪,哪知道她這麼不經扛,輕輕碰一下就死了。”張恒之聲音很小,隻有在座的張家人能聽,眾人皆是沉默,他們當初沒有告到官府,便已經成了包庇的罪犯。
大老爺重重的咳嗽幾下:“好了,都是一家人別吵了,那個孽子竟然想要他娘親的屍體,最後咱們就拿肢體跟他做交易,他既然是個孝子,就一定會同意私了此事。”
擅長破案之人去張家抽絲剝繭,但正如張家人所說,許多消息已經被前天的一場大雨衝沒了,就算是包青天在世,也頂多能推演出消息,但沒有實際的證據,便不能給張家人定罪。
破案陷入了僵局。
宋吟一直跟在他們身後,此時提出了一個消息:“二夫人的娘家呢?我曾派人去詢問?”
那夫人的爹原來是開酒樓的,後來經營不善就改成了客棧,二夫人的爹如今快五十歲了。
當宋吟他們抵達客棧之時,他正在院子裏曬太陽,動作慢吞吞的將行就木,瞧見他們來了也不意外:“都來了?想問點什麼?”
宋吟和沈宴北互相對視一眼:“想問點關於二夫人的事情。”
像是開啟了什麼美好的回憶,老頭子慢吞吞的說著二夫人小時候的事,突然語氣一轉,提到了重淮南:“那孩子也該回來了吧?”
宋吟點點頭:“因為二夫人的死,重淮南懷疑張家人所為,向他們告到了官府之中,現在全部受壓在大牢裏。”
“像是那孩子能做出來的。”老頭子給他們倒了一杯茶:“你們怕是想問二夫人的死因?確實是張家人幹的,但是,老頭子我建議你們不要再深究下去。”
宋吟好奇為什麼。
老頭子開口:“這些年,因為重淮南的,張家人背負了太多的指責,或許你們外人看來沒什麼,我也知道江湖之人不會在意這些汙蔑,但是各家人有各家人的看法,張家人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二夫人,這些年來也一直在贖罪,她那天就告訴我,假如哪天她死,不必追究到張家人身上。”
關老爺問重淮南:“這又是如何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