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張芸豆的嘴角隱隱向下,有些不開心了。
她隱晦的記下了多嘴的丫鬟麵容,準備以後找個由頭把她打發出去。
管家也立刻附和張芸豆的話:“是的,隻要宋吟簡單的道個歉,就可以立刻出去。”
宋吟聽了後差點失笑,這姐妹二人也是搞笑,三番兩次的來找自己的麻煩,用的理由蹩腳又幼稚。
想要借著她的由頭,互相打擂台就直說,又何必遮遮掩掩,搞得好像宋吟與他們為敵似的。
宋吟也懶得跟他們糾纏不清,她可不想成為姐妹二人互相攻堅的矛子。
宋吟臉上的笑容消失:“這樣的,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張芸煙,我打了你,你也去找武功高強的人跟我比賽。張芸豆呢,你也去找一個人,我不管你找誰,我輸了就道歉,我要是贏了就拿走你們身上一樣東西。”
此話一出姐妹二人腦海中都浮現一對下蠱厲害的人。
這兄妹二人都是從苗疆出來的,一直以來都為城主府做事,不如此番就借著這二人,來挫一挫了宋吟的銳氣。
張芸煙微微抬高下,神仙一如既往的冷傲:“我的打手有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哭著求我們。”
張芸豆接著說:“你要從我們身上拿走什麼?”
宋吟微微一笑:“至於拿走什麼,你們以後便知道了。”她要拿走的東西,自然就是城主府的金印,無論這姐妹二人誰繼承了承租,都不影響宋吟拿走印章。
而她之所以一直墨跡在城主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印章。
宋吟坦蕩地說:“為了避免雙方不認真,必先立下雙方的字據,然後找來有公信力的人當裁判,這樣雙方到時候才不會賴賬。”
沈宴北想調動滕州海域的海軍,就必須要拿到印章,號令一方軍隊。
姐妹二人都不著痕跡的皺眉,她們明顯沒想把事情鬧那麼大。
宋吟又補充著說:“你們若此時打退堂鼓,那我就直接告到你們城主麵前去,兩個未來繼承人,竟然連小小的賭約都打不起,城主還如何放心把位置交給你們?”
宋吟隻刺激一次,兩個姐妹就答應了,她們立刻找來了官府大人,以及當地的富商。
她指出其中的不妥之處:“再去找一些文人墨客,讓他們把事情經過記錄下來。”官府和富商都受製於城主,兩姐妹一聲令下,官府和富商就屈從了怎麼辦?
這時候就顯示出文人墨客剛正不阿的重要性。
兩姐妹又沉默著找了一批文人墨客前來,筆墨紙張都擺好了,讓人坐在擂台前麵,一語不發。
其實他們還沒搞清楚這次比賽是為了什麼,似乎也沒有什麼重大的活動啊?
很快,宋吟登上了擂台,文人墨客眼睛動了起來,看到宋吟這張漂亮的臉,靈感立刻就來了。
“難不成是比武招親,我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記錄整個過程,將這位她的美貌發揚出去!”
“這瘦瘦小小的體格也不像比武招親,好像是拋繡球,到時候不會給他們拋繡球吧?也沒提前說啊。”
話是這麼說,但張芸豆的嘴角隱隱向下,有些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