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立刻把自己裙子一拉,小聲的說:“不礙事的。”
這小巧的臉蛋勾人的眼神,立刻讓沈懷煜心軟,拍了拍側妃的腦袋:“別怕。”
元歌心裏又梗了,別怕,怕什麼,難不成怕她不成?她是什麼大老虎?
沈懷煜知不知道自己的話,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他不知道,他心裏隻有一個側妃!
他……以前不這樣的!
沈懷煜對元歌說:“你一個女人家,哪來的本事幹涉本王?”
元歌沉下聲音:“肅王別忘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沈懷煜不在意的笑了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本王?”
元歌想說沒有,沈懷煜又緊接著說:“既然你以這種姿態和本王說話,那本王也不妨跟你說開了,你那個小破組織在我麵前不值一提,本王收入囊,也是在扶持你,倘若你不識好歹,沉鬱想對我的事情插手,也別本王對你不客氣。”
小破組織,什麼小破組織,那是她一把手一把血汗拉扯出來的江湖大組織!
在沈懷煜的眼裏,難道她過去的功勞就不值一提嗎!
元歌眼裏憤怒:“王爺,您當初……”緊接著元歌住了嘴,側妃還在這裏,她不能當著側妃的麵說。
“當初?當初又如何,你當初是如何對待本王的真心?需要本王再重複與你聽一遍?”王爺憤怒的拿茶杯砸到元歌的腳底下,砰得一聲炸開,嚇壞了眾人。
元歌也猛的一縮腳,雖然沒砸到自己腳上,但仿佛有劇痛從腳底傳來,元歌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她一直都是深愛王爺的……王爺怎就不明白呢……竟然是這個狐媚痞子迷惑了王爺!
元歌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王爺,今日事情,算是我冒犯,咱們改日再談吧。”
元歌站起來踏著碎片走了出去,腳底被碎片割破,沾染了一路的血跡。
王爺的眼神一路追隨元歌的腳底,側妃此時靠過去,被王爺一把推開,神情厭惡:“別靠近我。記住你的本分。”
側妃呆了呆,然後委屈的點頭。
她隻是個演戲的人,是無法進入戲裏的。
又過了幾天,宋吟問起沈宴北太子的事情。
沈宴北想了想說:“太子已然拿到滕州海域軍事主權,算是不錯的開端,至於晉國那邊,他們綁回去兩個假的太子,自然勃然大怒,但是也不敢生氣,吃了個啞巴虧,而且那兩個假太子也給他們造成不小的麻煩。”
沈宴北低頭在宋吟的耳邊親了親,低聲笑著說:“經過如今朝堂的勢力跟我們差不多,他們已經拉攏了晉國大皇子的勢力。”
沈宴北一一詳細跟宋吟說,宋吟淡淡的點頭,然後伸手抱住他的腰,仰著頭對他說:“好吧,其實我有不好的預感,有些擔心。”
沈宴北凝思片刻,輕輕的笑了笑:“無需擔心,爭奪皇位是沈懷煜和太子之間的事。”
話音剛落,便有人來傳信,拆開信一看,赫然的幾個大字:皇帝病倒!
側妃立刻把自己裙子一拉,小聲的說:“不礙事的。”
這小巧的臉蛋勾人的眼神,立刻讓沈懷煜心軟,拍了拍側妃的腦袋:“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