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孤兒院的一群孩子召集在一起,楊天,以及其他五名要離開孤兒院孩子站在了所有人麵前。從孤兒院創辦至今一直延續的歡送儀式,正式拉開了帷幕。
這次稍微有點特殊的時,孤兒院的創辦者月家來了幾個代表。雖然,也隻是剛好巧合,但也是幾十年來的首次。所以,這次的儀式就顯得有點隆重,但也布滿了一股淡淡的憂傷。畢竟,這是離別儀式。
每年都要親手送出去幾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鍾院長有太多的不舍與感觸。可是,如果不殘忍一點,這些孩子就無法在這個嚴酷的社會中獲得一席之地。早一天進入社會,適應社會,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幫助。
和每一個曾經的玩伴擁抱,然後楊天幾步走到鍾院長麵前,單膝跪地說道:“鍾伯父,謝謝你給我第二次生命。我出去以後,一定會給你爭氣的。”楊天身後,小五一臉的淚痕低泣著。
鍾院長一把將楊天拉起來攬入懷中,這次,他再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拍著楊天結實的肩膀,哽咽的說道:“孩子,伯父舍不得你們走啊。你們是伯父心頭的一塊肉啊。”
楊天哭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哭。趴在被自己視為父親的懷中哭了。
而就在儀式進行的時候,月翔的目光卻一直盯在楊天身上,一副非常好奇的表情。依靠著本能的感知,他覺得楊天很強大。至少,他看不透,身邊的三個人也看不透。
“奇怪,奇怪。”月翔心中不停的說道,便是連鍾院長叫他講話都沒有聽到。
“兀那小子,鍾院長喊你了,你耳聾了?”一直被月翔盯著看,感覺到非常不再在的楊天施施然走到月翔麵前,挑著下巴說道。
“小天,不得無禮。”鍾院長拉了一把楊天,嚴肅的說道。
月翔驚了一下,不過馬上怪異的一笑,及其古怪的對身邊幾個青年笑了一聲。伸手就要來拍楊天的肩膀,卻被楊天一把打開。
朝著月翔比劃了個中指,楊天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心中說道:“你丫的敢在楊爺我麵前裝大爺,哼哼,等會一定給你點顏色看看。”
月翔嘿嘿笑了一聲,他將鍾院長拉到一旁,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過了片刻,他走到眾多孩子麵前,老神在在的胡扯一翻,勉勵了一番孩子們,然後很認真的走到楊天麵前,故裝深沉的說道:“楊天,你是這群孩子中最大也是最有能力的。這以後出去了,可要好好的作出一番事業,為院裏的孩子們做個榜樣出來。”說完,他古怪的朝楊天笑了笑,然後又帶著另外三個人走進了辦公室。
“都散了吧,小天你跟我來一下。”鍾院長微微歎口氣,拉著楊天的胳膊說道。“唔,小五你也來吧。”
掩上門,鍾院長拉著楊天和小五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才鄭重其事的指著月翔說道:“小天,這是景天孤兒院的榮譽院長月翔先生……”
不等他說完,月翔插話道:“鍾老,還是讓我說吧,這裏沒有外人。”
鍾院長遲疑的看了一眼楊天,沉吟片刻後點點頭,眼神中卻劃過一抹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