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衝進來十幾個麵容惡煞,穿著怪異,頭發染成五顏六色,耳朵上掛滿了耳釘,手中拎著看到的青年。
他們剛一走進包廂,就團團將楊天圍了起來。接著,走進來一個頭發倒豎,臉上有一道從眼角拉到嘴角的傷疤,霎時駭人。而他懷中則摟著一臉陰笑的梅姐。
梅姐如同曼蛇一般纏繞在刀疤身上,一雙手更是攀住他的肩膀。
“就是他。”梅姐站在茶幾旁邊,指著一臉淡笑的楊天說道。說完,她狠狠瞪了楊天一眼,然後回頭親了刀疤一下。
“小子,你混哪裏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搗亂。”刀疤從茶幾上拎起一瓶紅酒摔碎的地上,指著楊天咆哮道。他臉上的怒容,襯托著那一道眼角到嘴角的傷疤,更加恐怖詭異。
“這位朋友怎麼稱呼?”楊天取過一根雪茄叼在嘴中,悠閑自在的問道,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人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意。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刀疤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楊天還能保持冷靜,以為也是道上混的。但是看樣子卻是一張陌生麵孔,在通海市除過強子和張放天,還沒有這麼冷靜狂妄的人。
“這是刀疤哥,強哥手下的一號戰將。”不等別人回答,雯雯已經伏在楊天耳邊,低聲說道。此刻她雖然被這些人的氣勢壓的大氣不敢喘一口,渾身也在瑟瑟發抖,但是看到楊天依舊麵容平淡,冷靜如水,她竟然也有了一種安全的感覺。
雖然,雯雯不敢相信楊天能打過這麼多人。但是,她心中一個念頭卻在告訴他:這個很有錢的,長相不是很英俊的,身高有點矮胖的,總是一副色迷迷壞壞的卻對人很好的男人,一定能將這些人打倒在地。這個念頭很堅定,堅定的讓她似乎找到了安全的港灣。
“咦,刀疤哥啊,怎麼不見強哥過來呢?”楊天吐了一個眼圈,笑吟吟的道:“哦,我是天哥的人,以前沒有到城北來玩過。”
聽楊天說自己是張放天的人,刀疤馬上與梅姐交換了一個眼神,臉上閃過一抹怒容,大聲叫嚷道:“張放天的人了不起啊。他在城南一手遮天,在城北就給老子夾著尾巴活人。兄弟們,給我砍他。”
而得到刀疤眼色的梅姐,卻悄悄溜出了房間,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刀疤一聲大吼,十幾個手中拎著砍刀的青年就朝楊天撲了過去。而他自己,則一臉冷笑的看著將要被圍住的楊天,冷聲道:“小子,老子砍了你是白砍,回去告訴張放天,以後不要踩過界了。這裏是強哥的地盤,你們千萬不要來撒野,否則強哥會很生氣。”
楊天將雪茄叼在嘴中,一手將雯雯抱在懷中。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他,身體突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彈跳了起來。他抬起膝蓋,從人群中突圍出來,徑直朝著刀疤的下巴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