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藥劑燃點極低,沾到人身上就容易讓人自燃。有很多藥劑都是有毒的,這個借口要比把事情都推給汪海要好的多。
雖然還是讓有些人無法相信,但死者的家屬們都得到了該有的賠償,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接受。
有少數的死者家屬想要探查那晚醫院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所有的資料全都被李章給銷毀了,包裹監控錄像。
我能理解李章為什麼會這樣做,他是不想引起大眾的恐慌,像郭鬆那樣的存在大家還是不知道的好,這樣他們可以生活的更加舒心一些。
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李章便引咎辭職了,本來上級是打算讓周公正接替李章的職位的,可是周公正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再繼續工作,於是就讓他提前退休了。
我和梁寒則是在住院部做了一場法事,超度枉死的冤魂,有幾個不願意被超度的被我們給收了,準備交給廣雲寺的大師處理。
說實話,事情發展成這樣我並不滿意,但卻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也隻能如此處理。
我們幾人又去了一趟廣雲寺,梁寒取回了自己的葫蘆,順便又將這幾個不願意被我們超度的陰魂交給了寺中的高僧。
“幾位小友當真是厲害無比,你們的事情我都已經知曉,道家能出這樣的人才實在是世人之福。”
在跟老方丈辭行的時候,老方丈笑眯眯的對我們幾個說道,醫院的事情轟動很大,老方丈知道了也沒什麼奇怪。
可是從他話裏的意思我聽出來他好像知道了我們都做了什麼,我有些狐疑的看著老方丈,想聽他接下來說什麼。
微微一笑,老方丈說道:“貧僧有一句話想要送給小友,不知小友想聽不想聽。”
“老方丈請講,晚輩洗耳恭聽。”
我朝老方丈行禮,老方丈則是還了一禮,說道:“幾位小友行如此重大之事,鋒芒已露,道中之人或許會來找幾位的麻煩。
若是聽老衲之言,無論對方如何挑釁幾位小友都不可出手,不然會對小友們不利,日後行走將更加艱難。”
之前我以為這個老方丈也隻是普通的和尚而已,並沒有什麼高深的道行,現在看貌似是我錯了,對方不僅道行高深,而且還擅長推衍之術。
和尚有修禪有修法的,這個老方丈到底修的什麼我看不出來,但從他這番話裏我感覺這位高僧是法禪雙休的。
“多謝大師指點,大師的意思是不管他人如何侮辱我們我們都不能做聲?”
我問老方丈,老方丈則是不說話,隻是用手指了指我們身後的一個小水潭。我們幾人同時轉身看向水潭,那水潭一片平靜,什麼都沒有,不明白老方丈讓我們看水潭是什麼意思。
可等我們轉過身的時候老方丈已經回禪房了,而且禪房的門也已經關了,看樣子他是不會再跟我們說什麼了。
朝著禪房施了一禮,我們幾個出了廣雲寺,老方丈的話很快就被我們忘到了腦後,又開始趕路。
在這裏耽誤了十來天的時間,如果每到一個地方我們都要如此耽擱的話恐怕就算三年也無法走到終南山。
一想到二叔讓我徒步去終南山我就有些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好好的有車不乘,有飛機不搭,卻非得走路,真不明白二叔的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為了盡快的趕到終南山,所以我們幾個選擇走山路,走山路能節省不少的時間,雖然不好走,但對我們幾個來說卻不是什麼問題。
連續趕了兩天山路,我感覺有些疲累,夜晚我們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燃起篝火休息。
沐雪和胡靈倒是很喜歡在山裏轉悠,這兩個女孩兒一進山就開始欣賞所謂的美景,所以我們走的速度並不怎麼快。
此時這兩個女孩兒去拾木柴了,我和梁寒則坐在火堆邊上烤著麵包,等到那兩個女孩兒回來就可以開吃了。
“梁寒,我怎麼感覺你有些不對勁兒呢,有心事嗎?”
今天一整天梁寒都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似的,起初我還沒怎麼在意,但此時梁寒隻是直勾勾的看著篝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呢。
“梁寒,你聽到我的話沒?”
問完之後梁寒沒有什麼反應,我拍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兒來,問我怎麼了。
皺著眉頭,我對梁寒說道:“師兄,咱們之間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你到底怎麼了?我很想知道你有什麼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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