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年輕人?居然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一個野路子出生的少年身上?
我都看不好的病,你小子,真的能看懂嗎?
張院士很是懷疑。
蘇雲沒有理會張院士,在他看來,這些人,全都是一些跳梁小醜罷了。
“好了,我讓開我要開始了。”蘇雲大大咧咧的說道:“不相幹的人,全部出去。”
很多人乖乖的離開。
張院士沒有離開,依舊安靜的站在原地,盯著蘇雲。
“不相幹的人出去。”蘇雲看了一眼張院士:“說你呢。”
“小子,我要看著你怎麼裝神弄鬼。”張院士陰沉著臉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手段。”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必須要承認的。”蘇雲說道:“承認別人比起強,真的這麼難嗎?”
“嗬嗬……”張院士不住的冷笑。
“你還是不相信我。”
“一個野路子,不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
“我要是真的能做到呢?”蘇雲冷笑著說道:“隻需要十五分鍾,我讓患者完全恢複,活蹦亂跳。”
“不可能。”張院士冷笑:“你要是真的有這樣的能力,我跪下給你磕頭饒你威勢。”
“嗬嗬,磕頭可以的,拜師就算了,做我的徒弟,你,不夠格。”
張院士心裏泛起了滔天的怒火。
他身為保建築的成員,華夏最頂尖醫療院校的名譽教授,最頂尖醫院的主任醫師,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他在華夏醫療界,是很有能量的一個人。
他的徒子徒孫們,遍布全華夏。
別人哀求著要做他的徒弟,他看都懶得看一眼。
而眼前的少年可倒好,我拜你為師,你居然還嫌棄我?
張院士眼神陰沉,咬牙切齒:“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麼做的 。”
蘇雲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而是輕輕的點頭:“那你看好了。”
然後……
蘇雲對著程懷玉說道:“你去接一盆清水的。”
“嗯嗯。”程懷玉慌忙開始準備。
“還有別的要求嗎?”李貢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了,小毛病而已,又不是啥棘手的大病。”蘇雲淡然一笑。
很快程懷玉就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放下。
在所有人期待的注視下,蘇雲讓李半城坐在並床之上,緩緩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
手中的銀針,出手如電,紮入了李半城身體的幾個穴位之中。
張院士盯著蘇雲的手法,看著蘇雲紮入的那幾個穴道,嚐試著理解蘇雲的思路。
但是……
平平無奇,不過如此。
就這?
就這,就想要治好李半城的怪病?
張院士嘴角泛起了不屑的冷笑。
紮入銀針之後,蘇雲調整呼吸,緩緩的伸手,按在了李半城的胸口。
一股溫暖的熱流,進入了李半城的胸膛
剛才還劇烈的疼痛,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
李本臣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一臉疲憊和滿足。
不管怎樣,能夠暫時緩解一下疼痛,也是好的。
蘇雲的手,貼在李半城的胸膛,然後……
他們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年輕人?居然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一個野路子出生的少年身上?
我都看不好的病,你小子,真的能看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