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盡職盡責的幫我寬衣解帶,幫我搓背洗頭。
不知道洗了好久,反正洗著洗著我都要睡著了,我知道是他抱我上的床,我知道他還親吻了我的眼我的唇,我還知道他的那個啥是一直杵在我後麵,我還知道他的改變或多或少是因為我,我還知道明天過後我們又不可能是路人了。
唉!又一場角逐開始了。
唉!我是該學鴕鳥,烏龜,刺蝟,還是飛蛾,蒼鷹。
唉!想的我頭都大了,呼吸都困難了。
忍不住扭動身體想逃脫他的束縛,他卻越抱越緊,還親吻著我的額頭說:“這一次,你隻需要踏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都交給我來完成。”說著他又緊了緊身體,我的頭更貼近他硬朗的胸膛,心跳起搏有力,讓我很安心。
我想此時會掉眼淚,結果卻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原始狀態
早晨醒來,意料之中的兩個原始人。
我頭枕著他的手臂,臉貼著他的胸膛,左手橫在他身上成擁抱姿勢,左腿剛好搭在他的變身後的那個啥上麵,還慵懶的磨蹭,隻見他兩眼望著天花板,兩手環抱著我。
我終於忍不住笑了:“原來你才是‘禁欲派’的鼻祖,我姐夫在你麵前就是一盤菜。”
他:“你再磨蹭,我就對你實施人道主義。”
我乖乖的挪開身子,卻還是很邪惡的用腳趾踢了踢他的那個啥。他一秒鍾變猛獸,翻身把我壓住,我在情急之下大叫了一聲“啊!!”,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敲門聲如期而至。
蓉姐:“搞啥子哦,一大早鬼哭狼叫。”
我:“我這是自然反應過度,哪裏是‘浪*叫’了啊,就是腳突然抽筋了,蓉姐,不用管我,沒事的。”
這次換某人在一旁笑了。
真是萬惡的資本家,這還沒正式開戰,你就露出你的歹毒的牙齒了。小心我洗牌不玩了,看你還怎麼自娛自樂。
推開壓在身上的他,我開始滿世界找衣服,幸虧昨晚把門反鎖了,要是剛才突然有人破門而入,再看著我們倆原始人的樣子,那不是要“天下大亂,生靈塗炭”。
到那時我就是死一萬次也不會瞑目的。
早飯吃的是油茶,是蓉姐親手做的。這也在意料之中,誰叫我們都是一個大院出來的啊。
大院裏有個奶奶天生一雙巧手,她總能化腐朽為神奇。山裏的蘑菇,泥裏的蠶蛹,河裏的蚌殼等等,都能被她完美的利用。她每次做了好吃的都會分一部分給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嚐嚐的,久而久之我們都學到了“一招半式”。不過現在她到錦州帶孫子去了,所以這次回家沒機會去看望她。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現在身體如何。等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她。
蓉姐應該得了她不少真傳,所以才如此賢惠。但是這些讚美的言語我可沒有膽量去告訴她。
飯後不久,帶著一路淘到的“寶貝”,我們驅車一路向西,返程歸蓉。
作者有話要說:
☆、登堂入室
一路上他都興致滿滿,我卻無精打采,他幾次問我怎麼了,我都沒怎麼正麵回答。
我的心裏一團亂麻,想著要回自己的小窩了,很興奮;想著等會兒就又要分道揚鑣了又高興又有那麼點不習慣。
畢竟他昨晚說的話誰知道有幾成是真心的,萬一別人隻是有感而發,自個卻在那裏“老孔雀”,那可真夠“人人得而誅之”……
我就這麼糾結著到了小區大門口,他下車幫我打開門我才清醒過來。
我:“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