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喜歡男性的事也就不小心被發現了,要不是即使封鎖消息,早就傳的是滿城風雨。
不過真正受害的人不是張恪,是我。因為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個對於知情的人不言而喻的秘密是我故意泄露出去的,無論我怎麼辯解都無濟於事。
張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他的秘書在那裏“大展拳腳”。
我像犯人般被張恪的秘書審問;像囚徒般被禁足;像賤人般被人侮辱。
我是真的被冤枉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他生日前就給我下了“命令”,我就很低調的做一切,既沒遇到什麼陌生人又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我知道階級矛盾是很容易引發其他矛盾的,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就無緣無故為整件事“買單”。
也是那件事後,我吸取了教訓,我徹底心灰意冷的開始計劃離開,再好的都給你們,我再也不稀罕了。
慢慢的我就明白了,我想要的他是屬於平凡。
他……
《隻屬於我》
可以不用穿著五彩霞披,
可以不用踩著七色彩雲,
沒有陽光照耀和鮮花簇擁也沒關係。
可以有像孩童般的調皮,
可以有像阿姨般的墨跡,
有打呼睡覺和下班不出門也沒關係。
偶爾鬱悶的不聲不氣;
有時暴躁的大吼大叫;
經常神經的自言自語。
每天不需要時時黏在一起,
每晚背對背睡覺也沒間隙。
屬於我們該有的投機,
不用他人指揮的默契。
即使他平凡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終究能特別的出現在我內心裏。
作者有話要說: 《隻屬於我》——貌似有點小清新。
☆、該來的始終要來
“咚咚咚!!!”大門被拍的都“跳”起來了。
我被驚醒了,要不是張恪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我差點就摔在地上。看著現在張恪的緊張神情,再想著他以前的態度,心裏澀澀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門都被拍的不出聲了,你們還在那裏你儂我儂。”林彬突然吼了一句,把走神的我拉回現實,看著放在腰間張恪的手,我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鬱悶的轉身去開了門,來的人是二師姐和她的男人二師兄。
“你們不是說要去柬埔寨曬太陽嗎?怎麼出現在這裏?”關好門我很驚奇的問。
“臨時有事去不了了,想著反正禮金都送了就過來了。”二師兄很理性的解釋。
“那我把禮金退給你,你馬上走”,我很氣憤的說“什麼神啊?好像來我這裏委屈你了一樣。”
“你就別和他計較了,他其實更想來你這裏,一聽說不能去柬埔寨,馬上坐車就過來了。”二師姐很賢惠的安撫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二師兄,想問問為什麼,卻被下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開門看是堂姐和姐夫抱著他們的三歲“小阿哥”來了,“小阿哥”見了我就要從他爸的懷裏往我這邊探手伸腰,我趕忙接住,順便還和他“唄”了一口。
張恪很自然很主動的就接過了堂姐手裏的東西,我卻尷尬的不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是小虎的朋友,我叫張恪。”他對著四大一小的人介紹了一下,這讓我更尷尬,我真想說“張師兄,他們可都是我的親戚,你這麼做是不是在間接‘挑撥離間’啊。”,可惜我不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