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出國買的東西吧,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會是回來取護照的吧!。”林彬看著我進屋,像是找到了撒氣的對象一樣,把“快”字咬的“杠杠的”。

“拿去,你的‘泡椒竹筍’,用心點打牌,少說點廢話,不然輸的連毛都沒了。”

我把兩大包“泡椒竹筍”都塞到了林彬手裏,然後再把其他的東西裝盤分送。

背對我而坐的姐夫突然轉過身來叫住我說:“小虎,我給你講個冷笑話:幾個兄弟坐一起針對‘快’起了爭執,一個人說孫悟空快,一個跟鬥十萬八千裏;另一個人說某某快遞快,當天上午下單,當天下午就到了;還有一個人說曹操快,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個名人快後,其餘的人都點頭說是。”姐夫說完了就問我“那你猜那人是誰?”

姐夫說完,在場的人的動作都慢了半拍,或在想答案,或在等我的答案,但就是沒人笑。

“芸芸眾生如螻蟻,我怎麼知道是誰啊。”我幹脆利落的回答讓人失望的心碎滿地。

“是雷鋒。”姐夫回答完後,大家都不解。

“為什麼?”我問。

“那個人說:有一次我去上洗手間,上完剛想起沒帶紙,就有人從下麵遞紙進來,我一問誰,他回答雷鋒。”

這個笑話就像冬天西伯利亞刮過來的風,真夠冷啊!

在場的一切生物仿佛都暫停了一秒,然後繼續其他的事,隻有我很捧場的“嗬嗬”的笑了幾聲,可能是我的感召力起了作用,還是我的笑聲才是真的搞笑,在場的所有人都又暫停了一秒,然後是哄堂大笑,連我三歲的小外甥都跟著笑了。

我該高興,還是其他?這真還是一個糾結的問題。

整個夜晚我更像“保姆”一樣給他們端茶倒水,順便還“兼職”哄孩子和給“窩窩”洗澡,事情多的就像那個誰說的“按下葫蘆又起瓢”一樣。

真是命苦啊!

好在張恪沒有上牌桌,而是在書房裏做事情,我一閑下來就進書房找他“麻煩”,他是“奉陪到底”,不然我會很鬱悶的無聊而死。

這個“悲慘”的夜晚不知道是何時結束的,因為我窩在張恪的懷抱裏睡著了,我想我這種人是該被上帝狠狠的“懲罰”幾次才會長點記性。

我能在任何環境下迅速進入睡眠說明我性格積極開朗,活的光明舒心,拿得起放得下,內心純淨坦蕩沒什麼心理負擔……

不用羨慕我,我會驕傲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低調奢華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這就預示著……

到客廳一看,不出所料——四個漢子擺著“驚悚”的姿勢睡著在各個角落,還有“鬼哭狼嚎”。

廚房裏有豆漿機工作的聲音,我推開廚房,張恪轉身看著我咩嘴一笑。~~

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其他因素影響下打心底覺得張恪這一笑是多麼的美好,看著他的笑我的心好像久雨逢晴後陽光的洗禮,那麼的溫暖舒適。我忍不住走上前去抱著他,親吻他的唇,他像是看透了我的行動,居然把這個吻給加深了,我是好不容易用僅剩的意識終止了這場“法國親嘴”。

廚房外響起一聲聲“窩窩”的叫聲,我趕緊出去看發生什麼事了。

林彬看我從廚房裏出來指著我就是破口大罵:“你是不是腦子裏進水進多了,‘敗家子’都沒你這麼敗家,好好的明代官窯瓷器竟然被拿來裝食物喂狗,還有這個宋元時期鈞窯產的瓷盆你居然拿來種香蔥大蒜,還有那副清初的‘魚躍龍門’你就如此的掛在植物旁邊,那是會被黴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