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早就已經領證了,至於辦酒席隻是良辰吉日的問題。

“你們怎麼也來這裏了?是林彬叫你們來的?”我終於想起了一見麵就想問的問題。

“其實我是公派到這裏來的,雖然我可以休‘孕假’,但是局裏最近有個棘手的案子,然而這邊有需要收集一些資料,所以就派我來了。”薑小曉輕聲細語的說“上麵說了,我手裏的事辦好了就可以開始休假,而且可以多休。”說完還調息了呼吸,像是剛才說那麼多話動用了“真氣”什麼的。

其實薑小曉早年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漢子”,以前在學校她可是校保衛科的編外人員,傳說她把經常來學校惹是生非的幾個混混打的是遍體鱗傷,“滿地找磚頭”。

這個事是真是假我可沒敢去考證,那是沒事“玩”命。

作者有話要說:  懷孕期間稱孕假,生產期間稱產假。

☆、“新房”

進了鎮上,一排排一座座的安置房看著就讓人很想留下來居住,但思量著這裏可是震後重建還是有那麼點虛。

曾經有傳說:地震是少部分人受災,多部分人受福。此言不虛但也太捏造事實。

雖然災後重建使災區人民居住條件和生活環境又所改善,但是家破人亡的傷痛是再厚實的“鋼筋水泥”和“柏油馬路”也無法治愈的。

房子隻是變現“家”的一種工具,家人和感情才是“家”的核心。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富人終究也會有孤獨寡歡的時候的原因之一吧。

在約好的地點彙合後,我和張恪被默認的安排在一個姓李的住戶家裏。

小二層的洋房,獨立的小院牆,院壩,綠化壇……看著就很“小資”。

我們住的房間安排在二樓向陽的位置,大大的矩形窗,放眼望去有一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房間裏安放的是老式的大木床,床架撐起掛著蚊帳,床上擺了兩個繡花枕頭,床麵鋪的和蓋的是棉布製品,看著就很舒服,很暖和;窗戶前有一個大大的書桌,除了少許灰塵外上麵就隻擺了盆不知名的植物,很是單調;床對麵的牆上安裝的是“壁掛電視”,這倒是很人性化的設計;然後就是大立櫃,小榻米……

我有九點八成把握這個房間以前是“新房”,是專門為我們騰出來的,牆上的,立櫃上的,鏡子上的“囍”子印記還很清晰。

這個猜測我才不會拿出來與張恪分享,我知道他也看出來了,我們都在互相“假裝”。

我習慣性的進屋先用指背扣了扣牆麵和四處瞧瞧看看房屋是否牢固——這是地震後遺症。

“老婆,你是在測試這房間隔音?”張恪突然問我,表情一場曖昧。

“我……”我突然無語了,我本想回答“測你妹”,但是優秀的教養讓我對著張恪無法很容易就脫口而出。

我就在那裏“我……”了半天,張恪就坐在床上看著我,等我接著“我……”。

我總不能給張恪解釋說“其實我是測試這個房子牢固不牢固,有沒有偷工減料,萬一再地震了會不會塌下來。”雖然解釋差強人意,但是我的測試方法就太沒科學依據了。敲敲牆就能測試出房屋建築偷工減料,牢固情況,那也太“迷信”了。

我可是二十一世紀新青年,那些道聽途說的沒有科學依據的理論怎麼可以“拿來就用”,即使一不小心“用”了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啊,多丟人現眼啊。

再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