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後我的“賬簿”被狠狠的扔在了桌上,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的“四白穴”後用筆敲著“賬簿”問“這個是你做的?”
我一聽心叫“完了!我為革命犧牲了。”
“我問你是不是你做的,傻愣著幹啥子?”趙師爺見我不回話筆往桌上一扔就提高嗓音問,中氣那叫一個十足十啊。
“是……”我哆嗦的回答“有幾個地方我又問前麵的師兄。”再老實的補充回答。
“你才上一學期理論課就能做出這樣的賬務確實不錯”趙師爺突然變身慈祥老爺爺說“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
“我叫蔣翊,財管二班的……”我畏畏縮縮的認真回答深怕說錯了什麼招來了禍端。
“你說的師兄是零七級的諶亮吧。”趙師爺肯定的說,讓我無話可說,隻能點頭稱是。
後麵他又問了我幾個專業知識,我基本上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連蒙帶猜加“川普”交換著的對答,才把師爺哄的心花怒放。
再然後就是他的課都會點我的名,有一次我起床晚了沒去上課,他就站在講台上當著好幾百人說“財管二班的**,學號:200975**,下次要是再敢缺席,期末考試我的科目就隻給六十分,如果下下次再缺席了,他的其他科目都是五十九分……”
如此慷慨激揚;如此如雷貫耳;如此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收到短信後連眼屎都來不及抹掉就飛速跑去了教學樓,那個快速如果可以我願意申請吉尼斯紀錄。
接下來我就不在默默無聞,而是一鳴驚人。校園論壇,貼吧到處被“人肉”的“體無完膚”,甚至有小道消息稱我其實是某某“暴發戶”的兒子,就連錄取通知書都是花高價買的。感覺有點像深宮裏突然被寵幸了的宮人,都想知道“他”是誰,再來“重傷”他。
作者有話要說:
☆、同床異夢之佛學會
有道是:人怕出名豬怕肥,老鼠最怕貓相陪。
隨著趙師爺每節課的“關心”和諶師兄平日的多番照顧,我這個“昔日私宅小清新”變成了“今日交際重口味”了,隻要有那麼一丁點“拋頭顱”的機會,他們都想著讓我去“灑熱血”助助興。
這不趙師爺和他的老夥伴們一年一度的“佛學會”,不知怎麼的就叫上了我,而且還是去海拔兩千米以上的禪道聖地——“普照寺”,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心裏就直呼“這次真的洗白了,那麼高的地兒,不飛升成仙是去不了的,算了,我還是自己去火葬鈔自收’吧,至少還收個全屍骨灰。”
後來等我靠毅力用兩條腿千辛萬苦踏著青石階梯爬上山頂時,無視了似夢似幻的雲霧繚繞;無視了寧靜致遠的禪道聖境;無視了登高望遠的一覽眾山小……
我兩眼冒金光的直勾勾的瞪著上上下下循環往複的纜車,我真想一氣之下坐著纜車下山算了,明明有纜車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溫馨提示”一下?太不會做“生意”了。
時值晌午時分那些老“前輩”才陸陸續續到了彙合地點,圍坐在一個大圓桌周圍,討論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我把尊老愛幼,謙虛禮讓的國粹美德都打包“扔”纜車上滑到山下去了,拿起桌上的菜譜就準備開始點菜。
打開菜譜一看才知道原來齋菜可以有這麼多品種,不是隻有蘿卜青菜豆腐麵條。什麼蒸釀三寶,青衣素心,五彩繽紛,草堂八傑,麒麟三腐,馬蹄踏雪,妙手回春,茴花九尊等等。雖然我是業餘的葷食主義者,但也是“一餐不吃肉,順著鍋邊遛”啊。又光聽著這些菜名就讓人很有吃的欲望,更別說端上桌以後乍看起來,有紅燒全魚、紅燒肉、清蒸雞、燒排骨、佛跳牆、水煮肉片…… 如果不知情還會誤以為是“佛祖還俗換口味”了,改吃葷菜了。滿滿一桌的珍饈美味看著都不敢伸筷子,像是怕褻瀆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