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問我是什麼。

“‘金箍棒’啊,後備箱裏有幾支,本打算來這裏的時候找個夜晚放放,重溫童年歡樂了,可惜沒時間。”說著回想起童年時院子裏放煙花爆竹的情形,真的很懷念。

雖然想到了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辦法,但是“金箍棒”放在後備箱,而此時的外麵一片漆黑,就連剛才打開車燈時也都沒有驅散前方的黑暗,所以不知道外麵的福吉凶險。

張恪聽後馬上命令我在車上坐好,他去後備箱取“金箍棒”。

再重逢後這麼久了他還是第一次用如此嚴厲的口氣和我說話,我都被吼懵了。

看著他開啟發動機,打開車燈,再撥亮手機“手電筒”,用力的親了我一口就開門下車了。

“要當心啊。”此時的我隻能將千言萬語化成簡單的字詞。

按道理說後車門到後備箱就幾步之遙,可是我感覺張恪從下車起過了很久都沒回來,我一遍遍的做心裏建設,一聲聲的叫著張恪的名字,都沒有任何回應。

我的心害怕的到了“穀底”,想打開車門下去看看情況,但是張恪命令過無論等多少時間和外麵有任何動靜都不能開門開窗或下車,不然很可能兩個人都被迷失了。

“老公,老公……”我終於忍不住把內心裏念叨了無數次的稱呼叫了出來,我知道張恪一直在等我再叫他老公。

連叫幾十聲後,後車門玻璃有了拍擊聲,我忘了張恪的命令打開了車門,張恪“鑽”了進來,手裏還握著三支“金箍棒”,我趕緊把他整個“拖”進來,關好車門。

“你怎麼了?有沒有那裏受傷?”我的眼淚都急出來了。

“老婆,我剛才剛拿起‘金箍棒’時就沒有知覺了,更找不到方向,我感覺自己不由自主的走了很久很久”張恪呼吸有些虛弱的說“突然聽見你在叫‘老公’,大腦一下子像是清醒了一樣,老婆,謝謝你救了我。”

張恪說完用力的抱著我,我也用力的回抱著他。

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不測,我不知道我會怎樣,也許我會一直為你“守寡”,也許我會替你換種方式活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迷失楊槐林(四)

等到張恪呼吸平和了後,我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車上的時鍾“十點二十三分”,內心卻沒那麼恐懼,因為有他在我身邊。

我們把天窗打開,窗外仍是黑的滲人。我們把“金箍棒”點上朝著天空發射,隻聽見“嗖”的一聲一枚煙花彈發射出去了,卻沒有看到本應該散開在天際的“花”,也沒有聽到爆破聲。

我們的心裏同時都沒了底,但是還是間隔的把三支“金箍棒”點燃發射出去了,希望能有夜行的路人能看到某一朵“希望之花”,而發現我們被迷失了。

等最後一個煙花彈發射出去後,我們關上天窗又窩回了後座。

“老婆,你能不能再叫幾聲老公讓我聽聽。”張恪突然說。

“老公。”我脫口而出。

“老婆。”

“老公。”

“……”

“……”

終於還是抵不過困盹的我們蜷縮在一起睡著了。

一陣車窗敲擊把我給鬧醒了,這種情況下我竟然發現一個奇怪的規律,凡是我在車裏睡覺都是車外敲玻璃給弄醒的。

我回頭搖醒張恪時才發現,他的臉上竟然有拇指長的一道口子,傷口現在已經結痂了。我想應該是昨晚弄得,昨晚由於太緊張害怕加上光線暗淡所以沒有注意到。

我捧著張恪的臉像捧著奇珍異寶一樣小心翼翼,張恪看我捧著他的臉又用深情的眼神看著他竟然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