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送;下班回家有人端茶遞水;做飯有人切菜遞碗;泡腳有人燒水…
如果是以前一個人習慣了倒沒什麼,可是兩個人後突然一個人了真的很不習慣。
不是有那麼一句比較少兒不宜的話嗎?“隻有非處女,才會思漢子”。
人類啊!怎麼就這麼矯情。我想我是矯情中的VIP。
明明心裏很想的,可就是不主動給張恪打個電話,每次他打電話來,心裏咆哮著“我想你了”,實際說話卻是愛理不理。
我知道我這種人連豬圈都無法容忍了,更別提豬籠了,但目前就是有人稀罕。
我得意的笑……
又是一個昏昏沉沉的白班下班了,我如之前的往常一樣踏著步子往家裏走,在路過一個公園時逗留了一會兒,看著公園來來往往的遊人心裏異常落寞,想著張恪在就好了,至少有人陪著。
終於卸下了所謂的“矜持”掏出手機撥出了爛熟於心的號碼,對方等了一會兒才接起手機。
“老婆,我在…”張恪話還沒說完我的手機就莫名的黑屏了,我以為是沒電了,拿出移動電源來充電,可是充了很久按下開機鍵隻顯示品牌標誌就沒有下文了。
心裏大吼一聲“我的手機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手機風波(下)
花費好幾百大洋的用了不到一年的某某國產品牌手機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磚化”了,就連用快捷方式“硬格”都沒有任何反應。
等回到家後我仍舊不死心的用數據線連接電腦試了好幾回,手機此刻已經徹底“磚化”,一切嚐試都是惘然。聯係售後客服卻被告知“今天技師已經下班,明日請早。”
我的那個“情深意重”。
突然感覺很寂寞了。手機沒“磚化”的時候,入廁要玩遊戲;洗澡要聽音樂;做飯要看視頻;睡前要看小說…
現在的手機有像沒了一樣,那種失落那種落寞,就像是被世界給遺棄了,
我以為我是獨特的,原來我和大多數人一樣是平凡的,對某一個事物也存在如此大的依賴。
想想我們這一幫子現代人啊,怎麼就這麼犯賤啊?做完房奴做車奴,做完車奴做手機奴什麼的。
我這邊還在一個勁的傷心手機“磚化”,殊不知張恪那邊著急的像是鐵板上的魷魚,坐立不安。等第三天我下了晚班剛走出酒店停車場時,一道親切的身影閃現在眼前,他穿著我的撞色絨毛衛衣,推著自行車,戴著圍巾,口罩。恍若鄰家大哥哥,我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
“對不起。”我對張恪說,無比歉意。
“唉!走吧。”張恪發出一聲哀歎,他見我走到跟前就問:“前天怎麼了?”
“手機出問題了。”我內疚的回答。
突然想起從手機出問題到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一直心裏覺得有什麼“落下”了,原來是忘了給張恪解釋清楚了。我怎麼就忘了我是剛撥通他的電話手機就出問題了的,他一定以為我出什麼意外了吧。我真是二貨精轉世。
坐上久違的自行車後座,環抱著張恪的腰貼著他的背脊說:“老公,你今天真好看。”
張恪隻是嗯了一聲就繼續騎著車。
自行車可是“肉包鐵”,安全係數不容小覷。
至於張恪的突然的回來後來我才知道,他是以為我出了什麼大事,當天就“快機加油”回來了,在兩邊屋裏看我不在,再去我上班的地方看著我在前台生龍活虎,才又折回去的。然後等事情完了又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回到家後我主動清楚的交代事情原委還狗腿的端茶遞水,揉肩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