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是雷鋒蔣,做好事不留名。”我說著拉著鄒寒的手出了小區,鄒寒有點發懵。

“我知道哪裏有性價比高的房子,你隻要陪我去一個地方後我就帶你去,而且保證今天就可以拎包入住。”我拍著胸脯說。

鄒寒半信半疑的還是跟著我走了,我臨時決定去把“窩窩”接回家,我想它已經把我“咒罵”了千百回了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我到寵物醫院叫“窩窩”的名字時,他先是條件反射的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無視我。

“‘窩窩’對不起,老漢來接你回家了,老漢想死你了。”我邊解開籠閥邊說。

醫生把項圈和鎖鏈交給我又說了些“窩窩”的近況後我帶著一人(鄒寒)一狗(“窩窩”)順道去了菜市場再回了家。

回到家後我解開“窩窩”脖子上的鎖鏈,“窩窩”興奮的到處亂竄。

“既然你安全到家了我就不打擾了。”鄒寒看我遲遲沒有說關於房子的事有那麼點不高興,但是好脾氣的他沒有說出來。

“你看這間屋你還滿意不?一個室友突然被調派出國公幹一年,隻帶了貴重物品就急匆匆的走了,明明協議好了租滿一年,突然走了覺得不好意思就把一些帶不走的東西留給了我,說是好招租,而且房租什麼的都還剩餘有一個多月,你要是覺得合適這兒就可以去幫你搬東西。”我帶鄒寒邊參觀房間邊說。

我看出了鄒寒的滿意,但是有些猶豫,我想是費用問題,我帶鄒寒看了看釘在牆上的“合租協議”,他才決定下來說可以。

“我那會出來租房子哪有這麼好的事啊?就一個破床和書桌,連電燈泡都是自己買回來裝上去的。”我隨即抱怨。話說那會真的是一把辛酸鼻涕淚啊。

下午跟著鄒寒去了一個很破舊很破舊的地方搬行李,起初我是想著租一部車的,可是鄒寒阻止了,我以為他是心疼錢。但是看著鄒寒租房裏的東西瞬間明白了,還好沒租車,就這麼一點東西,有的還用真空壓縮袋裝著,兩個人輕而易舉的就搬走了,要是真租了車那還不得暈死。

把東西搬回家後,吃了簡易的晚飯後,我和鄒寒都有了一個共同的想法,於是來了一次大掃除。

晚上九點四十,鄒寒在整理冰箱,“窩窩”繼續“生氣”,我泡了杯苦蕎慢慢喝著。最近喜歡上了苦蕎的味道,甘甜醇正,齒頰留香,回味無窮。

接下來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很多天我沒有振作起來而是繼續吃飯睡覺打遊戲,睡覺吃飯上廁所,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我自己都知道我這樣隻會是無休止的墮落,但就是消極的不想去改變,我想我是在逃避什麼,這就是處女座的性格之一——走極端。

而張恪沒來找過我,電話信息也沒有,我也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變數

“哦,可愛的藍精靈,哦,可愛的藍精靈……”手機鈴聲響起。

“你就是張恪包養的那個‘公子’吧,聽說張恪還給了你百分之五的公司‘原始股’,這的確像他的作風,你手裏百分之五的‘原始股’就是他這次贏得區域總裁選舉的關鍵,我勸你識相的早點還給他……”陌生的中年男子很沒有“禮貌”的在我接起電話以後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是真的沒反應過來。

我一看號碼是區號零幺零的座機號碼,看來是我國首都打來的電話,這讓我很莫名其妙,因為我隻在電視上看過我國首都的某些地方,我是從來都沒有去過,也沒有親戚朋友住在那裏,而且現在首都霧霾那麼嚴重沒有誰會冒著生命危險來和我惡作劇吧?我想回撥回去問問“你是誰?”但又舍不得那麼點話費,誰叫咱現在是收入為負的“無業遊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