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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對不起。下午帶“窩窩”出門,結果把它弄丟了,我把整個小區都找遍了,甚至報了警也貼了“尋狗啟示”,可是兩天了都沒有消息,如果今天還沒有消息我就去電視台發“尋狗啟示”,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來的。“窩窩”是你的寶貝,更是我想你的載體。
……
老婆,“窩窩”自己回來了,我知道它是因為想念你的氣息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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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薑小曉的小孩都快周歲了,我是去你的墳頭看望你時知道的,他出生那會兒你剛離去,算算時間都快一年多了,原來我對你的思念已經有了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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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想你,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
☆、複活
是什麼,來的悄無聲息,走的撲朔迷離?
是什麼,走的杳無音信,來的不明蹤跡?
有人說是風;有人說是陽光;也有人說什麼也不是隻是一個夢。
可惜他們問的都不是我問的,他們回答的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因為我想問的是:是什麼壓在我胸口上讓我呼吸如此困難?
我睜開雙眼,首先看到的是倆白花花的“大饅頭”,其實是看到“大饅頭”上有紫斑,最後才看清楚原來不是“大饅頭”是屁股。
“‘保保’,你醒了?”稚嫩的聲音朝我呼喚著,我更加的納悶。
這誰家的小孩?父母是怎麼教育的,見人就叫“保保”,就不怕被拐賣去“黑磚窯”當童工啊?
“媽媽,‘保保’突然醒了,好奇怪哦。”隻見小家夥像悟空出世一樣“蹦”的一下就跳到地上去了,倆“大饅頭”甩的那叫一個“波浪起伏,洶湧澎湃”。
再隻見門口薑小曉一手拿著一條小褲衩,一手撐著一個比臉蛋還大的手機在通電話。
“老肖,你猜我看到什麼了?”薑小曉激動的問。
“誰稀罕知道你看見什麼了”那邊先不屑回答後接著又問,“你看到什麼了?”
“小虎醒了。”薑小曉話中含泣,眼中含淚。
“你是不是早上沒吃藥啊?”那邊問。
“我早上吃了兩片‘頭孢’和四片‘維生素’的。”薑小曉老實的回答後,“呸!你才沒吃藥,我說的是我看見小虎醒了。”
看著他們在那邊“千裏傳音”我的那個著急,本想朝那位“女同胞”大聲吼一嗓子“你們要‘聊天’到什麼時候?”可是我發現別說吼,就連說話都沒一絲力氣。而且我這兒才回過神發現我嘴上戴著“罩”,手上還插著“線”,四肢更是像“路人”而不是我自個的。
過了一會兒,門口那位“女同胞”才意識到我這位奄奄一息的“植物”。
她走過來像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的問我,我卻示意她先把我的“口罩”摘了。
當可以說話的時候我說的第一句話不是“你是誰或我是誰?”也不是“喝水撒尿上廁所。”更不是“現在是什麼時候”而是用眼神示意的問“那小孩是誰家的?”
“他是我兒子啊,叫肖宇辰,他出生那會你剛……你剛生病。”薑小曉邊說邊邊給“小家夥”穿褲子,可能是太激動了,也可能是突然感到悲傷,就兩個褲管兩條腿,她就是給“塞”不進去。